后接着害羞地问道:“大哥,丞相大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?”

  谁知她不提江翌潇还好,一提江翌潇,徐昊泽马上妒火中烧,脸色沉了下来,“不要给朕提他,不准在朕面前表现出你对他的思念之情!”

  可馨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,没有退却,虽没说话,可是脸上的笑容散去,整个人如同月宫嫦娥,清冷而又孤傲,“他是民女的的未婚夫,民女担心他,挂念他,都是正常的。”

  “不准!”徐昊泽暴怒,站起来走到可馨面前,抬起她的下巴,妒火中烧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你是我的,是朕的。朕本来是想等着你及笄,就让你进宫的,江翌潇他明明知道朕的心意,可他却和朕来抢夺你,抢先一步和你订了婚。他该死!你知道吗?朕第一次见到你,就喜欢上了你,朕知道你的一切,那天在《天禄缘》大酒楼,你戏耍那几个纨绔,朕就在隔壁;可是那个时候,你还不到十三岁,朕想着等两年、等两年,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。”

  说到这,徐昊泽一把将可馨拉进怀里,紧紧地桎梏住,痛苦地低喃,“馨儿,不要嫁给他好吗?他能给你的,我也能给你,他不能给你的,朕依然能给你,只要你说,我什么都给以为你做到,只求你不要嫁给他,留在我身边。”

  可馨用尽全身力气地推开他,摇了摇头,“皇上,民女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民女,但是感情的事情,真的不能强求。媲”

  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选择他,不要朕这个九五之尊?朕哪里比他差?”徐昊泽不解地怒问。

 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,试图说服这个自恋自大的孔雀,“皇上,民女把您当着大哥,从来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,这个世上好男人有的是,民女不可能每一个都去喜欢。”

  说到这,可馨凛然地看着他,斩钉截铁地接着说道:“而且,民女告诉过您,民女有洁癖,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。皇上,您的后宫万花齐放,芍药牡丹、国色天香,想要什么样名贵的鲜花没有?您又何必执着于民女这么一颗微不足道的野草?”

  徐昊泽也频频摇着龙头,“可她们都不是你,朕于她们没有情,只有欲,只有利益,只有利用,你知道吗?馨儿,江翌潇他也有妾氏,你不要被他骗了。”

  可馨一听,坚定地说道:“曜翬不会骗我,他一诺千金,承诺过的事情,绝不会食言。他的妾氏,他会全部送走的。”

  “呵呵。。。”徐昊泽冷笑,“他说的话你就相信?那朕说可以为你废除后宫,你想不相信?”

  说完,一双眼睛,如同喷火一样,死死地盯着可馨。

  可馨的俏脸,此时已经升上了两片红晕,一双剪水秋瞳,也开始迷离,氤氲上一层薄雾。

  徐昊泽知道媚药“红蜘蛛”的药性,开始发作了。

  可馨这时候也感到了异常,觉得全身燥热,喉咙发干,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痒涨,她甚至有一种想脱掉衣服,抚摸全身的冲动。

  她看向徐昊泽,震惊地不敢相信,“你在酒里下了春药?”

  徐昊泽不置可否,一双桃花眼满含愧疚和痛苦,慢慢走向可馨,柔声说道:“你别怕,只要你答应朕提出的条件,朕马上给你解药。馨儿,我也不想这样的,我想得到你的心,可是你不给我,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。别怕,我只想好好爱你,我不想伤害你。”

  这TM还不叫伤害,那还叫什么?可馨气急,用手指使劲地掐自己手心,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难言的慾望,同时在心里,一遍一遍地呐喊着:“曜翬,快回来,救我!救我!”

  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,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,抽出三菱针,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:“不要过来,你敢过来,我就捅死自己!我说到做到,不信你就试试。”

  说完,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酥酥的过电感,而吟哦出声,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,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。

 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,犹如凝脂,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,显得格外凄美艳丽;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,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。

  “馨儿,馨儿,朕,我不过去,我不过去就是,你放下手里的东西,我不逼你,我送你出宫。”

 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,宁愿一死,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,不由又是恼怒,又是羞愤,又是心疼,又是酸涩,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,啥滋味都有了。

  而此时的可馨,已经难受到了极点,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,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,像是有东西在舔弄,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。

 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,企图以疼痛,禁止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***,她的汗,如雨而下。。。。。。

 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,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
  在这一刻,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,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,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,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。

  他徐昊泽真的卑鄙、卑贱到,要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手段,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,禁锢在自己的身边?

  徐昊泽刚要说:“你走吧”,可是已经晚了,外面一阵吵杂声,接着江翌潇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,后面跟着流鼻血的跃琨和肿了一只眼睛的赵公公。

  江翌潇一看见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,再看她满面潮红,媚眼如丝,就知道她中了媚药。

  真是气得几欲发狂,赶紧冲过去搂住她,第一次失去理智,没有给徐昊泽行礼,而是指着他怒声问道:“请皇上给微臣个解释,为什么私下召见臣妻?臣妻为什么会受伤?”

  徐昊泽恼羞成怒地骂道:“放肆!朕是皇帝,朕召见自己的义妹,还用告诉你吗?”

  “哈哈。。。”江翌潇怒极反笑,全身冷硬如冰,讥诮出声:“义妹?皇上给义妹下这样的媚药,说出去就不怕被人骂着是昏。。。。。。?”

  “曜翬、曜翬不该皇上的事情,皇上也被人下药了,这里面有阴谋,不该皇上的事,皇上只是赐了我一顿饭而已。”可馨不等江翌潇骂出昏君两字,急忙出声阻止。

  不能弄得太僵,否则会给曜翬带来灭顶之灾。

  可馨正在担忧,就听内侍的公鸭嗓大声喊道:“太后娘娘驾到。。。”

  可馨一听,软瘫在江翌潇的怀里,小声说道:“求你,不要为了我,和皇上起冲突。”

  江翌潇阴沉着脸,满眼都是心痛。温柔地伸出手,擦去她嘴边的血珠子,,又掏出手绢,捂住她脖子的伤口。

  太后进来,正好看见江翌潇再给可馨擦拭血迹,不由震惊地问道:“馨丫头受伤了?”

  问完,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,凤眸圆睁,“皇上,你都对馨丫头做了什么?”

  “太后娘娘,您和曜翬误会皇上了,不该皇上的事情,皇上也喝了那酒,那酒里有。。。有春药。”

  可馨忍住伤口的疼痛,和满身难以名状的痒涨感觉,艰难地开口解释,还朝徐昊泽使眼色,为的就是给他个台阶下,不把事情弄得太僵。

  徐昊泽看着可馨,是百感交集!到了这样的时候,小丫头为了他的名声,还在为他开脱。

  今天的事情,他确实做错了,怎么鬼使神差,就听信了赵公公和跃琨的馊主意?真要是把她逼死了,自己岂不会后悔死?

  徐昊泽想说对不起,可又张不开嘴,只好按照可馨希望的那样责问赵公公,“赵福旺,你在酒里下了春药?谁准许你这个***才这么做的?”

  赵公公心想,奴才都冤死啦!不经过您的容许,奴才敢擅自做主吗?可是这话他不能说,说了皇上那张老龙脸,往哪搁?所以自己这个做奴才的倒霉,把事情认下来,给皇上个台阶下吧。

  赵公公扑通一下跪倒,战战兢兢地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,一边哭咧咧地说道:“奴才该死!药是奴才私自放的。奴才看着皇上思念叶姑娘,茶饭不思、寝食难安,心里不忍;又兼之叶小姐许配丞相大人为妻,皇上心愿难以达成,所以,奴才就想出了这样的下下策,想成就了皇上的心愿,却没考虑到别的。”

  “混账!”皇上几乎和太后娘娘一起,责骂出声:“大胆孽畜,竟敢如此胡作非为。(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)乱棍打死!

  太后娘娘要打死,皇上要打五十板子,可不管哪一样,都够赵公公这个奴才受的。真正的错,又不在他,这么重罚,真的让可馨不忍。

  可馨摇摇头,声音带着一丝勾魂的娇媚,“嗯。。。算了,他也是忠心为主,就小惩大诫,打十板子吧。太后娘娘,民女不适,就先告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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