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男人,皮糙肉厚,被咬两下,可以不在乎;可是馨儿的一身细皮嫩肉,一旦被咬伤,哪会怎样?

  江翌潇这个恨啊!简直恨不能将那个人揪出来,扒皮拆骨丫!

  不一会,青竹回来了,看了江翌潇一眼,脸色不虞地说道:“相爷、主子,你叫奴婢留的食物,被相爷身边的丫鬟红燕,拿去厨房了扔了。”

  江翌潇一听,是再也忍不住了,转头吩咐小双,“收网,叫江南把丫鬟们带过来。”

  从发现虫子,他已经叫江南监视他的丫鬟了,昨天《竹韵居》就是交给了他的四大丫鬟,而今晚送食物,又是四个大丫鬟的其中一个,他实在不能不怀疑了。

  他不想怀疑这些丫鬟,因为这四人,香缇和红燕,是大嫂送给他的,鸳鸯和月蝶是老太太送的,时间最短的,也已经跟了他近两年,他很信任她们,实在想象不出这些丫头为何要背叛他,又是为了什么要背叛他?

  如果是别人送的,他也许无法完全信任这些丫鬟,可是老太太和杨氏,是这个府里,最不会害他的人啊,他如果连这两个人都不信任,那他还能信任谁?

  老太太竟管有点偏心叔叔们,但是要说到谋害他或是孩子,那是绝不可能的。

  大嫂就更不可能了,自己拿智儿当儿子看待,就算是为了智儿,大嫂也不会害他。

  丫鬟被带到了,面面相觑、忐忑不安地看着江翌潇和可馨,不明白大半夜,相爷为什么会把她们叫起来媲。

  江翌潇周身的温度,就降到了零下,威压尽显,看着四个丫鬟,虽没有说话,可是丫鬟们,却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害怕,联想到刚刚新房发生的事情,不由更加紧张了。

  可馨一看,除了月蝶,还有另外三个丫鬟。

  一个穿着浅玫红,荔色滚边短袄,配上葱绿月华裙,长得娇俏艳丽,单就容貌,丝毫不亚于一些富家小姐。

  一位打扮的也很漂亮,浅粉绣缠枝菊花镶两指宽的紫色缎宽边斜襟长袄,绿色拖泥马面裙,系着一条宽边绣花腰带,把个腰肢,勒的纤细挺拔,胸部高耸,淡雅的颜色,衬得肤色粉光若腻。

  一位穿着天蓝色长褙子,长相虽赶不上打扮漂亮的这两位,可是有一种和杨氏很相像的,双眉微杵,楚楚可怜的气质,让人不忍心呵斥她。

  可馨一看,几不可见地摇摇头。她一看其中那两位打扮漂亮丫鬟的眼神,就知道她们怀着什么心思,那偷偷打量江翌潇的眼神,暴露了太多的心思。

  而那位楚楚可怜的丫头,虽不是个绝色,可一副小白花无公害的样子,楞谁,也不会把罪恶和她联系起来。

  江翌潇足足看了四人有十分钟,才开口说道:“今天白天,本相爷去迎亲之前,把《竹韵居》交给你们四人时,是怎么说的?”

  “相爷,奴婢冤枉啊!”穿浅玫红的丫鬟——红燕,首先喊冤,“不该奴婢的事,奴婢被侯爷夫人叫去前面帮忙了,根本就没呆在《竹韵居》》”

  月蝶一听,也赶紧磕头说道:“回禀相爷,红燕说的没错,奴婢们都被侯爷夫人喊去帮忙了,奴婢们说了相爷关照不准离开《竹韵居》一步,可是侯爷夫人威胁奴婢们,敢不听话,马上就把奴婢们卖了,还说,‘大白天的,有什么好怕的,真是做贼心虚,要是实在不放心,就把你们《竹韵居》院门锁了。于是,奴婢找来一把锁,把院门锁了,就和她们去前面帮忙了。”

  “这么大的事情,爷回来,你为什么不说?”江翌潇厉声喝道,“钥匙除了你,还有谁拿过?”

  穿着淡雅的、那个叫鸳鸯的丫鬟,赶紧回答道:“奴婢拿过,奴婢奉了老太太之名,回新房换喜烛台;不过是老太太身边的荣儿,陪着奴婢一起来的,奴婢换完烛台就锁上门走了。不信,相爷可以问过荣儿。”

  江翌潇心里这个气啊!堂堂一国首辅,在朝中呼风唤雨,可是在自己府里,竟然一次次地让人在眼皮子底下,把阴谋耍成功了。

  江翌潇看着红燕,沉声问道:“谁让你把食物拿走的?”

  红燕赶紧磕头回道:“奴婢还以为那是二太太吃剩不要的,奴婢就拿走了,奴婢哪里知道那是不能动的?”

  “月蝶,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四人去前面帮忙时,谁最后一个出来的?”可馨这时突然插嘴问道。

  “是。。。是奴婢。”香缇终于战战兢兢地站出来回道,一双丹凤眼水水雾雾的,真是我见犹怜。

  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,“奴婢活没干完,见姐姐们都走了,外面侯爷夫人身边的妈妈又紧着催,最后急急慌慌地,连相爷净房里的水,都没擦干净。”

  可馨听到这,微笑着对江翌潇说道:“相爷,算了,也许是哪个孩子,故意恶作剧,想吓唬一下妾身呢。这大半夜的,她们都累了,就让她们回去休息吧。”

  说完,朝着江翌潇使了个眼色。

  江翌潇知道小妻子一肚鬼心眼,知道她这么做,必有目的,于是,对四人说道:“还不拜谢你们夫人为你们说情?今天太晚了,先放过你们,你们不遵守本相的命令,擅离职守,结果让人钻了空子,罚掉你们二个月的月俸,引以为戒,以后你们只需听本相爷和夫人的话就行,别人的指令,不用执行。”

  四个丫鬟,对着可馨施礼,参差不齐、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是,奴婢谨遵相爷教诲,谢谢夫人的宽容。”

  那样子不像道谢,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。

  江翌潇气的想再次发作,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轻轻一拧,江翌潇便忍住了。

  等四婢告退,江翌潇一下子搂主可馨,在她红唇上偷香了一下,低噶地戏谑道:“小妖精,又有什么鬼主意了?”

  可馨故作恼怒地斜视着他,酸溜溜地说道:“相爷身边的红颜知己,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啊!红袖添香,耳鬓厮磨,相爷又是如此英俊无俦,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,怕也起了凡心,那怪四位姑娘对奴家充满了敌意,想放毒虫子咬死奴家。只不过,奴家奇怪吔?毒虫子难道也认人,知道哪个是相爷,哪个是奴家?不会咬错?要是咬错了,她们不心疼?”

  江翌潇闻言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逮到她没头盖脸地一阵狂亲以后,欣喜地问道:“宝贝是在吃醋吗?”

  可馨一双艳丽至极的媚眼,冲着江翌潇风情万种地一笑,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:“什么吃醋?奴家掉进醋缸里,都快淹死了,相公快来救救奴家。”

  魅惑娇俏、灵动可爱的样子,看的江翌潇凤眸变深,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,朝着一个地方涌去。。。

  江翌潇狠劲地“蹂躏”着她的红唇,好一会才低哑着说道:“小妖精!爷才叫你折磨死了,真想现在就要了你。”

  可馨坐在他的腿上,能感受到小屁屁下,有一个火热的、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里。

  于是,不敢再tiao逗他,一本正经地和他说道:“我敢肯定放虫子在床单下的,就是你的丫鬟。第一,她们最有条件接近那张床,而不被人注意到;第二,她们里面最少有二人,对你有企图,对我有恶意,不想让我们圆房。”

  江翌潇震惊了,他完全没想到,可馨今晚第一次见到四个丫鬟,没做深交,只打了个照面,就能看出她们对自己有企图。

  江翌潇摇摇头,实在有点诧异。他平常几乎不去注意这些丫鬟的言行举止,也很少让她们近身侍候。

  所谓的大丫鬟,无非是做些端茶倒水,铺床叠被这样的活计,诸如研墨、搓澡、更衣这样的事情,江翌潇都是自己动手。

  他也有洁癖,不愿意被人碰触到身体。说起来,可能没有人相信,他和二姨娘有过的唯一一次房事,是因为二姨娘在给他的茶水里,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。

  以后二姨娘怀孕有了云染,他再也没有碰过她。

  韩氏这个正妻,他和她生育了霖儿,可是却从没有和韩氏接过吻,他觉得接触到对方的口水,真的很恶心。

  至于灵芸公主,因为那时候他血气方刚,又初尝人事,所以,比跟韩氏在一起时,多了几分热情,可是随着公主怀了琬凝,两人分居,他的热情,也就冷却下来了。

  他完全没有现在和可馨在一起时的感觉,那种每天都想见到她,恨不能时时都和她腻歪在一起的强烈慾望,实在是他之前,从未有过的。

  他想去碰触可馨,想和她拥抱接吻,想进入到她的身体里,和她合二为一,永不分离。

  而其她的女人,他就是连多看一眼的***都没有,所以,也没去关注丫鬟们的言谈举止,不相干的人,去注意她们干嘛?

  可是现在她们竟然敢对自己的宝贝和他下手,那他岂能饶恕?

  江翌潇凤眸眯起,决绝地说道:“胆子不小,敢挑战爷,爷就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!”

  说完,伸手刮了一下妻子的琼鼻,宠溺地问道:“既如此,干嘛还为她们说情,不让爷询问下去?”

  可馨面色冷了下来,摇了摇头,“有人巴不得你对这四个丫鬟,又打又骂,到了明天一大早天未亮,相爷新娶得的妻子,不仅是个量小不容人之人,还是个不祥不洁之人,新婚之夜,就引来各种污秽之物,爬上了床。而且,这样一来,打草惊蛇,前面的鱼饵没有了,后面的大鱼还怎么抓?”

  “你说的对,她们后面肯定有人指使,否则,她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。”江翌潇说到这,面色冷了下来。

  可馨点点头,“毒虫子和加了料的食物,双管齐下,能要了我的命最好,要不了,也不能洞房了,最后,还不罢休,怕这两计不成,又生第三计,让霖儿生病,你我不能不顾吧?那就无法过新婚之夜;而且,我敢肯定,明天必有谣言出来,丞相大人新娘子命硬,刚刚进门,就克得前妻儿子生病。真是煞费苦心啊!我倒要看看,是谁见不得我们好。曜翬,我们先静坐不动,逼得他们先出手,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哪些妖魔鬼怪、魑魅魍魉在这作祟。不抓则已,抓住了,就是个很治。曜翬,明天起,我想把宝贝们,全部接到《竹韵居》来居住。霖儿虽是男孩,可是岁数还小,身体又不是很好,我想亲自带着他。《竹韵居》的小厨房,我想让我自己带的人接管,至于你那四个丫鬟吗?就让她们再蹦跶两天看看,真的要是不知悔改,相爷可不要怪妾身下手无情哦?”

  说完最后一句话,可馨一双大眼睛,俏皮灵动地的冲江翌潇忽闪,把个江翌潇弄得差不点,再一次差枪走火。

  可馨一见情况不好,赶紧告饶,“大人饶命,饶了小妖吧,小妖上有老,下有小,中间还有大叔要照顾,您就发发慈悲吧。。。”

  江翌潇本来郁闷之极,坏到了极致的心情,就在妻子的玲珑妙语中,巧笑倩兮中,变得舒畅了不少。

  两人的新婚之夜,就这样守着霖儿过来了。

  第二天一早,娄嬷嬷、安妈妈,带着青竹等四大丫鬟过来服侍,江翌潇的四个大丫鬟,也鱼贯似的走了进来。

  给江翌潇和可馨施礼、请安、道吉祥以后,打扮的光鲜亮丽的鸳鸯和红燕,便抢着来到江翌潇面前,要为他更衣。

  一挨近身体,江翌潇想想昨夜馨儿说的话,不由一阵反胃,遂大声怒吼:“嗯,滚出去!”

  一脸厌弃、毫不留情的冰山样,让两个丫鬟,面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,羞恼的捂着脸,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。

  月蝶和香缇一看,吓得噤若寒蝉,站在一边,低着头,一动也不敢动,

  香缇更是全身哆嗦,其柔弱无助,我见犹怜的小白花模样,看得人心痛。

  郁闷死了!收藏竟然一个没有,小冰心都碎了。。。%&gt_<%。这张献给宝贝妞妞,小冰祝妞妞和全体支持小冰的读者,元旦快乐!新年平安吉祥!健康幸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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