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送医务室抢救。”可馨一边喊,一边不忘狠狠地瞪了徐昊泽一眼。

  这一眼,冷入彻骨,这一眼,充满不耻和嘲讽。

  让徐昊泽的龙心,一下子跌到了谷底。

  太后娘娘气的全身哆嗦,手脚冰凉,站起来时,身躯晃了晃,差不点一头栽倒。

  吓得皇后娘娘大声喊道:“母后、母后,您怎么了?您可不要吓儿臣啊?”

  太后娘娘气的说话都有气无力了,“回去好好整顿后宫,你瞧瞧,这弄得乌烟瘴气的,把个孩子都教的这么狠毒,你们是想气死哀家吗?在宫里丢人还不够,还跑到外面来?媲”

  “儿臣不敢。”皇后娘娘和皇上一起跪了下去。反正人走的差不多了,只剩下太后、皇后和皇上,还有跃琨、赵公公、华公公、三皇子、于嬷嬷等奴才。

  醇亲王妃和齐氏公主她们很自觉,压根就没进会议室,连江翌潇、忠勇侯和严铮,都没进来。

  家丑不外扬,那是皇家的私事,别人无法插手,也不能插手。

  只有醇亲王和可馨进来了,可馨这一喊救人,醇亲王抱起花蕊就朝医务室跑。

  太后娘娘越想越气,上去一把拉起皇后娘娘,恨声说道:“哀家早晚要叫这些乱七八糟的狐狸精气死!扶哀家去医务室看看。”

  皇后娘娘一听,赶紧起身,乖巧地扶着太后娘娘走了。

  留下徐昊泽在会议室,这个气啊!龙心拔凉拔凉的。老娘生气了,他还能承受,可是,可馨最后那一眼,彻底将他打进了地狱。

  这刚刚对他好一点,想着要帮他,这要要是因为这件事而瞧不起他,以后再也不理他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  徐昊泽不敢想下去了,只要想想可馨像刚刚那样,对他横眉冷对,他的龙心,不但发凉,还发痛,就是那种被人把龙心摘走的疼痛。

  徐昊泽沉默半天,突然走到于嬷嬷那里,狠狠地踹了她好几脚。

  最后走到三皇子面前问道:“你骂的那些话,都是谁告诉你的?”

  三皇子想起贤妃交待他的话,“无论是太后娘娘,还是你父皇,问你什么,你都说是淑仪娘娘教的。”

  马上流着泪说道:“父皇,儿臣知道错了,再也不敢了,儿臣再也不听淑仪娘娘的话了。”

  徐昊泽听他这么说,露出了失望的表情,到了这时,才知道这孩子被教坏了,撒谎、狠毒、狡诈、霸道、自私,几乎占全了。

  枉他这些年,百般疼爱,在所有的皇子中,对他付出的关心最多,一直认为这个儿子,最像自己小时候,聪明伶俐,不像太子,太过木纳。

  原来这一切,都是伪装的。拨开面具,真相竟是如此丑陋、残酷,一如他的母妃。

  刁姒鸾,贤良淑德是假的,宽容大度更是骗人的。

  想想那天她对自己说的话,“皇上,听说您要去行宫接太后娘娘和皇后姐姐,您带上三皇子好不好?他好长时间没有出宫了,跟臣妾念叨了好多次。”

  当时三皇子,抱着自己的腿,一脸孺慕地看着他,哀求他,“父皇,您就带儿臣去吧,儿臣想和您一起去接皇祖母和母后回宫。”

  自己心一软,答应了两人的哀求,却没想到,这里含着阴谋。

  怎么后宫中的女人,都一个德行?怎么就不能像馨儿一样,用一副真面孔对着他,和他实话实说?

  徐昊泽这一刻,和可馨一样,突然感到索然无味,挥挥龙爪,对跃琨说道:“安排人,送三皇子和于嬷嬷回宫,传朕旨意,以后贤妃不得抚养和探视三皇子。三皇子身边的奴才,全部处死。贤妃。。。。。。贤妃等朕回去再说吧。”

  说完,龙爪捂在龙头上,趴在了会议桌上。

  而此刻可馨在医务室正全力救治花蕊。银簪子插进腹腔倒是不深,穿透腹膜,但是没有伤到脏器,再深一公分,就把胰头刺破了。

  可是身上和心灵所受的伤害,怕是终身都弥补不了啦。

  因为有的伤疤,深达骨膜,即使好了,怕也要永久留疤。

  还有下身,被猫鼠、蛇啃咬的,连可馨看了,都觉得触目惊心,花蕊心里,又如何不可能留下阴影?

  这种凌辱和羞耻,一辈子怕是都无法忘记。花蕊也十五六岁的样子,花样女子,就这样被毁了,这都是因为徐昊泽那个色狼、风流鬼!

  可馨做完手术,气得胃疼。跟太后娘娘叙说了花蕊的伤势,然后颇为忧心地说道:“虽然伤势不至于致命,可是她一心求死,那就是神仙来了,也救不了她。都说天缺一块还能补,心缺一块,如何能补好?她的心疾和三公主的不一样。”

  皇后娘娘闻言,颇有感触的点点头,:是啊,惜儿来你这才十来天,脸色好了不少,笑容也多了。馨儿,谢谢你!你救了我两个孩子,我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“皇嫂这说的叫什么话?”可馨赶紧打断她的话,“医者父母心,素不相识的人,我都救,何况惜儿是我的侄女?以后这样外道的话,可别再说了。”

  太后娘娘知道她所言非虚,然后对皇后说道:“你妹妹是什么人,你还不知道?你跟她弄这些虚礼干嘛?如今母后这里倒是有件大事和你们商量。从我们来了,尧儿和凝儿就玩得很好,母后看了,凝儿现在被馨儿教的越来越懂事,越稳重大气,越聪明,所以,母后想问问你们两人,有没有兴趣结为亲家?”

  可馨闻言,风中凌乱了!凝儿算是被盯上了,这齐氏还没打发走,又来了个太后娘娘。

  这要是和太子订了婚事,就意味着凝儿这一辈子,都要被关在那个鸟笼子里了。

  这还不能明着拒绝,皇后娘娘已经眉飞色舞地说好了。

  可馨想了想,小心翼翼地措词,“尧儿我是很喜欢的,可是,这里面有个问题,母后和皇嫂可能不知道,近亲结婚,生出的孩子,容易造成畸形,或是不聪明,甚至夭折。尧儿和凝儿是表兄妹,还没出三代,按照科学,不宜婚嫁。”

 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确实不知道有这样的事,听完可馨的话,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以后,皇后娘娘问了,“可是以前好多都是亲上加亲,我看了他们的孩子,有的还行啊?”

  可馨摇摇头,脸色极为郑重,“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冒险的好,万一到时生出个畸形儿,或是万一隔辈遗传到下一代身上,皇家的嫡系血脉,质量岂容得儿戏?一定要讲究优生优育的。”

  太后娘娘点点头,接着问道:“什么叫畸形儿?”

  “婴儿发育不正常,可能会是小头症,白内障、听力不良(聋子),心脏畸形等等,还有弱智,就是你们所说的傻子。”可馨做了一番解释。

  皇后娘娘不淡定了。她最早为儿子考虑的对象,是自己的侄女若漪,这下好了,若漪也不行了。

  皇后娘娘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,没了生气。

  皇后的人选很重要,不但家世要好,本人的才华和智慧,也要够用。

  她就是不太聪慧,才一次次吃了刁姒鸾的亏。

  太后娘娘倒是比皇后娘娘沉稳的多,听可馨这么说,马上对她说道:“馨儿,这事先别跟任何人说,就我们娘三知道。还有,母后听说宁王又蠢蠢欲动了,还派了人来烧庄子,搞暗杀?”

  可馨点点头,脸有忧色,“是啊,曜翬也是忧心忡忡,就怕京城里面,有人和宁王相互勾结、里应外合。本来我想到了一个主意,可又怕人说我胡乱干政。”

  太后娘娘一听,感兴趣地问道:“你说说看,什么主意?”

  可馨屏退奴仆,小声说道:“母后,宁王在临州,可谓是天高皇帝远,谁都管不着他。依着儿臣看,还不如把他的封地收了,把他弄回京城看住他。这样一来,他的一举一动,都在我们控制之下,封地也被皇上收在了自己手中,听说临州很富庶,干嘛要眼睁睁看着他,安享荣华富贵?弄回京城,用良太妃不时刺激他,逼他造反,将他杀了。”

  “好主意!”太后娘娘到了这时,总算心情好了一些,露出了笑容,“可是用什么理由把他留在京里?”

  可馨不解地问道:“他每次回来,不是都赖着不愿走吗?这次让良太妃得病,他肯定更有理由想留下了,就趁着这机会,逼着他现出原形。当然,母后,这话也就是我们在这说说,还是别告诉大哥了。我怕今天的事情,已经引得他不高兴了。”

  “他还不高兴?”太后娘娘也是忍无可忍了,不满地摇头,“哀家还火大呢。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,你瞧瞧叫那个小混蛋搅合的,就知道那个狐狸精生不出什么好鸟来。”

  “扑哧!”可馨忍不住喷笑出声,抱着太后娘娘亲了一口喊道:“母后,您真是太可爱了!”

  吃晚饭时,太后娘娘不愿意看见徐昊泽,带着女宾在潇湘馆的厢房用,徐昊泽则带着男人,在客厅用。

  厢房那边欢声笑语,不时传来可馨和齐氏、醇亲王妃,还有公主、皇后说笑话,行酒令的声音。

  客厅这边,除了吃饭声音,再也没有了其它动静。

  醇亲王是个好热闹的,第一个受不住了,舔着脸跟徐昊泽说道:“皇兄,咱们还是跟母后一起用膳吧?”

  徐昊泽瞪了他老第一眼,心想,你以为朕不想?朕也想听馨儿的欢声笑语好不好?可是母后刚刚说了要静一静,不想和咱们搅在一起用膳,朕有什么法子?

  母后也是,什么静一静?不想看见朕,就说不想看见朕呗,还找出这么一借口。

  徐昊泽气的不说话,醇亲王一看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
  其他人见徐昊泽拉长个龙脸,就更不愿意去触霉头了,弄得江翌潇心里也挺不舒服。

  没办法,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,习惯了馨儿在吃饭时候,和他及孩子进行沟通交流,说说笑笑,冷丁这么沉闷地吃饭,他还真不得劲。

  这一顿饭吃的那几位男的没滋没味,精神头都不怎么好。 等一吃完饭,赶紧跑到了厢房,一看可馨斜倚在椅子上,芊芊玉手把玩着酒杯,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,一张俏脸,红如樱桃,娇艳夺目,最美的还是那双眼睛,迷迷蒙蒙,如一泓清泉,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
  身穿一件黑色绣大红茶花的锦缎长裙,袖子很宽大,有点撸了上去,因此露出一小节藕嫩一样的手腕,手腕上戴着一串红玛瑙的手链,一头青丝,只用一枝镶嵌红玛瑙的簪子轻绾,脸庞两侧还飘拂着两缕青丝,为她凭添了慵懒魅惑的风情。

  几位男士包括江翌潇,都没见这样的可馨,也没见过她穿黑色,此刻一看,全部惊呆了。

  江翌潇怕妻子被其他男人觊觎去,赶紧走过去为挡在她面前,柔声问道:“喝酒了?”

  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可馨慵懒地娇笑,噘起菱唇,冲着江翌潇撒娇,“老公,她们欺负我,跟她们说了,我不会行酒令,她们还偏玩,我接不上,喝了好几杯呢。”

  娇糯糯的的声音,听得江翌潇一颗心都融化了,恨的徐昊泽龙心一剜一剜地疼痛,看的严铮和平国公羡慕不已,醇亲王、忠勇侯和赵文博,胸腔里如同塞满了酒糟,酸涩闷胀,不舒服到了极点。

  “那我抱你回房间歇着吧?”江翌潇刚要去伸手去抱可馨。

  齐氏就拦住他喊道:“你好意思吗?我么都在啦,你就要带着媳妇回房间亲热?说什么也不行。”

  其实她也有点喝高了,所以也有点放浪形骸。

  醇亲王妃踉踉跄跄走过去,一下子扑到醇亲王跟前,伸出手娇笑道:“老公,我没醉,就是看不清路,你也抱我回去吧?”

  她是彻底醉了。这天她们刚刚吃了几口菜,就行酒令,空腹喝酒,又喝的急,还是白酒和葡萄酒掺着喝,不醉才怪。

  可馨和齐氏酒量相当不错,已经七分醉了,何况酒量极差的醇亲王妃?

  清醒的只有大公主,她赢得多。

  还有朱氏和叶可露,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,一直在旁边看着,没有参与。。

  醇亲王从没见过妻子,有如此娇憨的时候,当即就激动地搂着妻子,要告辞。

  可是齐氏又给拦着了,“王爷,相爷没走,你走什么?哈哈。。。。。。今晚都不许走,我们接着喝。”

  忠勇侯急的,跑过去一把拉住她,连声喊道:“书妍,书妍,你喝醉了,咱们回房去。”

  “我没醉,我不回。”齐氏不满地瞪了一眼丈夫,“妹子说了,太后娘娘心里不痛快,我们要让太后娘娘开心,别说喝酒,就是喝药,也要喝。”

  “对啊。”可馨马上用劲睁大那双迷迷蒙蒙的美瞳,看着太后娘娘,见她脸色依旧淡淡的,马上对江翌潇说道:“老公,你先回去好不好?今晚你自己睡,我要陪着母后。”

  太后娘娘看着几位喝的基本都醉了的女子,突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
  说不感动是假的。太后娘娘因为生徐昊泽的气,不愿意和男宾同屋用膳。

  可是她的心里并不好受,可馨心细如发,又怎么看不出来?

  于是先是讲笑话,见太后笑意未达眼底,然后就拉着齐氏、公主、醇亲王妃商量,行酒令、拼酒,闹得太后没有心思想别的。

  就这样,很快几个人就拼起了酒,接着就醉成了这样。

  这话,可馨并没有对太后娘娘说,而这下是从喝醉酒的齐氏嘴里说出来,就更显得情真意切。

  人心都是人做的,太后娘娘在后宫,见到的几乎都是虚伪的面孔,如今突然看见好几个人以前在她面前带着面具的女子,如今在可馨的带动下,全部摘下了面具,她要是再没有反应,那才叫奇怪。

  一见太后娘娘流泪了,可馨赶紧扑过去搂住她,拍着她的后背,像哄孩子一样,哄劝道:“母后乖,咱们不难过,不生您大儿子的气。从今天开始,咱们统统不理那个大色狼,挣银子不给他花,给您花,给您买好些好吃的。”

  “对,对。”醇亲王妃,接着踉踉跄跄走到太后娘娘面前,娇笑着骂道:“我也不理您小儿子,他也是色狼,经常害的我流泪。母后,以后我们统统住进妇女之家来,把那些花心男人休了,对,就是休了。”

  徐昊泽和醇亲王几曾被人这么骂过?脸都绿了,刚要说话,就听太后含泪笑出了声,“这几个丫头,真是喝醉了,什么话都敢说了。泽儿、鸿儿,不要怪罪她们,醉话当不得真的。”

  说完,对几位男士说道:“你们也不许责罚你们的妻子,他们都是为了哄哀家高兴。好了,都带回去睡觉吧,这一天忙忙碌碌也都累了,明天温泉山庄开业,有的忙呢。别忘了喂她们喝些解酒汤。”

  江翌潇躬身施礼,抱起可馨溜得比兔子还快,压根就不管可馨大喊着,“我不走,我要陪着母后。”

  其他几位男士,见有人带头抱着妻子跑了,也跟着依样学样,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包房。

  先说说醇亲王妃,先是咯咯笑,最后就伤心地哭了起来,坐在沙发里是毫无形象地大骂:“徐鸿远,你这个色狼、种猪!妹妹说了,你们这些男人,都是种猪,种猪,就知道找好多小老婆寻欢作乐,也不顾妻子心里有多难受。徐鸿远,你知道吗?我怀孕时,你和那些小妾夜夜笙歌,可知道我心痛的彻夜难眠?唔。。。。。。我心痛啊!你知道吗?不,你不知道,你只知道请太医给我看病。。。。。。看病,可是你哪里知道,我是心病。。。。。。是心病。哪有妻子,愿意把心爱的丈夫让给别的女人的?我诅咒这狗屁的三妻四妾!我诅咒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醇亲王妃就这样连哭带骂地,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  醇亲王坐在妻子的身边,看着她的满脸泪痕,突然觉得心里闷痛起来。

  竟管他已经猜到妻子怀孕时,缠绵病榻两个多月,和他去和小妾戏耍,对她关心过少有关。

  可是听妻子酒后吐真言,他的震撼还是很大,整个人都傻了。

  好一会,吩咐奴婢进来,帮妻子洗了,才抱上床搂着她,喃喃地说道:“媳妇,别伤心了,以后,为夫的尽量不去找她们就是。”

  再说忠勇侯,抱着齐氏回到房间,齐氏竟然不撒手,搂着他的脖子,媚眼如丝地看着他,娇媚地说道:“老公,蔚然,你真好,你不要走,好不好?”

  忠勇侯从没见过妻子,有如此娇媚主动的时候,被诱惑的连连咽着吐液,全身的血流加快,朝着一个地方涌去。

  他顺应身体的感觉,刚想撕扯妻子的衣服,就见齐氏扑过来,一边撕扯他的衣服,还一边娇笑,“老公,蔚然,我想要你,不愿意见你到别的女人那里,以后你不要去好不好?你每去一次,我的心,都像被刀割了一次,很痛的。她们会侍候你,我也会,我做的比她们还好。”

  说完,撕开忠勇侯的衣服,又是亲,又是摸,于是啃,不管部位,也没个轻重。

  把个忠勇侯liao拨的热血沸腾,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身体下,冲进了她的体内,驰骋起来。

  有诗为证:“暗芳驱迫兴难禁,洞口阳春浅复深。绿树带风翻翠浪,红花冒雨透芳心。”

  说起来还是可馨的酒品好些,没哭没笑,只是一个劲要江翌潇放她下来,然后背着她走,然后,就像个话唠,开始说个没玩,“嘿嘿。。。。。。老公,你带我去划船好不好?我要去采莲蓬、采菱角。老公,你没听过采莲曲吧?我会唱哦,我还会唱采红菱的歌。老公,我是我们省业余组民族唱法比赛第一名吔,我唱的歌孩子们都说像百灵鸟,我唱给你听,好不好?”

  “好。”江翌潇就这样背着她,慢慢走着,听她唱:“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。。。。。。”恨不能这条路没有尽头。

  皇后气的没有去侍候徐昊泽,高低要陪着太后娘娘,太后娘娘哪里肯让?一个劲催促儿媳妇走,“你别在这,快去侍候你丈夫,别辜负了你妹子,给你的这次机会。去吧。”

  皇后娘娘无奈地回道徐昊泽住的包间,给他请安以后,就拿出一瓶葡萄酒和酒杯,在那自斟自饮。

  徐昊泽洗完澡,在床上等了半天,也不见她来侍候自己就寝,出来一看,看见她在那喝酒,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你也喝起酒来了?”

  此时皇后娘娘已经喝下去半瓶红酒了,加上她酒量本来很浅,所以,已经有了六分醉。

  听徐昊泽这么说,她端起酒杯,娇笑道:“酒真是好东西,难怪人人都说,‘一醉解千愁’,我知道今天她们为什么像喝醉了,因为喝醉了,就啥都烦恼没有了。哈哈。。。。。。可惜,我不敢像她们把心里话说出来,因为我是皇后,是皇后。可是这个皇后,当得好累人,连真话都不敢说,不敢说。。。。。。其实,我很想告诉皇上,我讨厌他像个花蝴蝶一样,在花丛中窜梭不停,可是,我不敢,我什么都不敢,你说,活着累不累?”

  徐昊泽很想反驳,可是看了她的样子,又有点不忍心,然后对宫女说道:“侍候你们娘娘洗了。”

  说完,就披上斗篷,走了出去。

  然后不知不觉就到了可馨和江翌潇所居住的院落。

  潇湘馆其实是个独立的三进院子,房子足有三十多间,这是可馨特意为自己建的旅游度假的地方。

  可馨爱竹、爱梅,江翌潇就在潇湘馆种满了竹子和梅花。

  可馨居住的院落,叫做《竹林深处》,徐昊泽到了这里的时候,可馨正搂着江翌潇跳贴面舞。

  小丫头酒喝多了,兴奋,拉着江翌潇,又是说,又是唱,又是舞。

  江翌潇又极想看看她放浪形骸的样子,所以,也不阻止,然后听着她唱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和《贵妃醉酒》。

  可馨把杨贵妃喝醉酒时的娇憨,刻画的入木三分,看的江翌潇把持不住,上前搂住她,就要亲吻她。

  可馨小丫头,却抓起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腰间,她搂着人家的脖子,跳起了慢四,一边跳,还一边哼唱,“真的好想你

  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

  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

  默默地为我送温馨

  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着黎明

  天上的星星哟也了解我的心

  我心中只有你

  千山万水怎么能隔阻我对你的爱

  月亮下面轻轻地飘著我的一片情

  真的好想你你是我灿烂的黎明

  寒冷的冬天哟也早已过去

  愿****铺满你的心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抱在怀里的小女人,柔弱无骨,身上飘洒着淡淡的、醉人的幽香。

  深情款款地对着你倾诉,“真的好想你,”江翌潇没喝酒,已经人醉,心也醉了。

  低头吻住她,和她的唇舌交缠,两人拥抱在一起的身影,印在窗户上;可馨轻灵如夜莺的歌声,传到徐昊泽的耳朵里,徐昊泽的一颗龙心,马上像是被钢刺,戳了无数个小眼一样,漏风的疼痛,让他呆不下去,踉踉跄跄地逃跑了。

  再看下去,估计就要心碎了。

  回到自己房间,和皇后娘娘一起,把自己灌了个伶仃大醉。

  这一晚,几人欢笑,几人伤心,几人失眠,无人知道。

  不过酒确实是好东西,给了几位女士一次宣泄心中烦恼的机会,也让几位男人知道,她们并不想扮演贤妻的角色,所有的一切,都是没有办法。

  他们搂着小妾逍遥之时,正是他们的妻子,痛苦之际。

  当然,也为皇上解除了痛苦,否则这厮一夜无眠是肯定的了。

  第二天正式开业,天气格外晴朗,星辉集团的几位董事和大股东,都很开心,说是:“老天都眷顾咱们,瞧瞧这天气,哪里是冬天?分明就是春天。”

  更让他们高兴的,是来客的火爆,会员卡金卡已经炒到一万两银子一张,银卡吵到八千两银子,铜卡也炒到了五千两银子。

  金卡来温泉山庄消费一次,打八折;银卡打八点五折,铜卡打九折。

  客房全部住满了,还有不少,没有订到客房,只好准备当天打来回,及泡完温泉,看过演出,再回去。

  可馨让海公公回去去接娄嬷嬷,顺便把威北侯和孙氏接来,不接不好看啊,说出去更不好听。

  不过,江老三、江老四,她是说啥也不让来的,没的再搞破坏,烧了山庄。

  江翌潇一听,对可馨说道:“把智儿接来吧,孩子们都在这,撇开他不太好。”

  可馨没有办法,只好对海公公说道:“你问问大奶奶让不让智儿来,如果让,你就接他过来吧。”

  “嗻。”海公公告辞而去。

  可馨马上对江翌潇说道:“智儿来了,你找人照看好他,出事了,你负责,可不要怪到我头上。”

  江翌潇听了她的话,有点为难地笑笑,“我知道你对大嫂有看法,这样好了,我派江山盯着他,好了吧?”

  可馨点点头,转身赶紧去忙活去了。

  威北侯和孙氏一听儿媳妇派海公公接他们到温泉山庄去泡温泉、看演出,原本因为儿子和老太太去山庄,没让他们去的怨气,消散了不少。

  再想想儿媳妇说的话,也没错,这些天老太太不在,三房、四房手里的铺子、庄子,还真就被他们要回来了一半。

  另一半,两人是高低不给了,孙氏气的威胁他们,“不给就从威北侯府搬出去。”

  可是江老三看着威北侯冷笑,“大哥,你确定要我们搬出去?”

  威北侯底气不足地说道:“你们也知道如今老二已经不往公中交银子了,你们赖在府里,也捞不到多少好处了,住在这,还有啥意义?”

  江老四一听,马上露出一副流氓嘴脸说道:“哎!话可不是这么说,搬出去我们住哪?再说孩子马上就要议婚,你让我们搬出去,不是坑人吗?有你们这么坏的伯伯、伯母吗?”

  孙氏一听,马上跳起来骂道:“我们坏,我们坏让你们一两银子不交,在府里白吃白喝这么些年?你们才是些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
  “你又是什么好东西?”马氏指着孙氏,又给骂了回来,“你害死前妻留下的儿子,,你早该遭报应!”

  双反一通战斗,不分胜负,最后杨氏走出来给威北侯施礼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“父亲,祖母还没走,就谈分府,祖母知道了,病情加重怎么办?”

  威北侯对这个大儿媳的话,还是听得进去的,马上就大声吼道:“别吵了,不分就不分吧,以后不要再争了,就这么定了。”

  威北侯这么一拍板,江老三、江老四得意地看了孙氏一眼,趾高气昂地走了。

  把个孙氏气的,冲着威北侯气愤地说道:“侯爷每次都听老大家的,怎么她一说什么,你就依着她?”

  “你胡说什么?”威北侯恼羞成怒地低吼:“她年纪轻轻守寡,又拉扯着智儿,你怎么就不能可怜可怜她?

  孙氏气哼哼地反反,“我可怜她,谁来可怜我?”

  说完,气的不理威北侯,回到自己的屋里,想起了可馨。

  怎么想,怎么觉得还是她好,最起码比这些人光明磊落。

  所以,一听海公公和娄嬷嬷接她和威北侯同去温泉山庄,高兴地赏了海公公和娄嬷嬷一串大钱。

  海公公和娄嬷嬷,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?别说是一串大钱,就是金元宝,可馨也打赏过他们。

  但是,他们毕竟是可馨身边的人,也不会因你贫穷或是低贱,而瞧不起你就是,这是可馨一再告诫他们的。

  所以,尽管他们,很鄙视孙氏,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接过赏钱,不卑不亢地行礼答谢。

  从威北侯院里出来,娄嬷嬷去了杨氏的院子,叙说了可馨的意思,“今天温泉山庄开业,郡主叫我问问大奶奶,愿不愿意让大少爷去玩上一天,现在去,明天下午回来。

  娄嬷嬷说完,杨氏满脸哀怨地看着她,好像有千言万语,无法说出来一样,在那自怜自爱。

  看的娄嬷嬷心烦,心想,我又不是男人,你弄出这副倒霉样子,给谁看啊?难不成指望我心疼你?

  心里不高兴,语气也就稍稍带了不耐烦,“大奶奶要是同意,就收拾些贴身衣物,让大少爷跟着侯爷一起去好了,如不愿意,大奶奶吱一声,我也好回复郡主。”

  杨氏这才露出柔美的笑容,“替我谢谢弟妹!既然她一番好意,我哪能拒绝?就让大少爷去好了,还要麻烦嬷嬷替我照顾他。”

  娄嬷嬷不动声色地回道:“我怕是没有时间,请大奶奶拜托给侯爷吧,他也去呢。”

  “是吗?那好吧。”杨氏边回答,边递给娄嬷嬷一个荷包。

  娄嬷嬷也不推辞,接过来放进了袖笼里,回去打开一看,惊住了,竟然是一块玲珑剔透的碧玉佩。

  看成色是上等货,怎么也得值个几千两银子。

  这么大方,这女人想要干嘛?娄嬷嬷和皇后娘娘,当初被贤妃害惨了,吃一见长一智,马上就觉得事情不寻常,所以,到了温泉山庄,就把碧玉佩,交到了可馨手里。

  可馨一看,觉得面熟,一下子想了起来,于是对娄嬷嬷说道:“丞相身上也有这个玉佩,和这不同的是,这块上面刻的字,是哲,丞相那块上面刻的是潇。他跟我说过,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。看来是婆母留给兄弟两的遗物,这么贵重的东西,却给了你。。。。。。放在我这里,咱们静观其变。派人盯紧侯爷夫妇和江烨智。”

  “是。”娄嬷嬷点头答应。

  可馨看着她,和蔼而又感激地笑了,“让海公公去安排,你去泡个温泉,然后用膳,好好歇着,晚上看演出。这么些天管着府里,叫你辛苦了,嬷嬷。”

  娄嬷嬷方正的脸上,难得露出了柔和的笑容,“这是老奴应该做的,又有什么可辛苦的?”

  可馨拉着她的手,柔声说道:“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?你到我身边,这是缘分,我还想将来等你年纪大了,好让你好好歇歇,就住到这潇湘馆来。”

  娄嬷嬷一听,笑容扩大,盯着可馨肚子直看,“郡主您可别早早让老奴闲下来,老奴可是想好了,还要带小主子呢。”

  可馨对待奴仆就是这样,你只要够忠心,她肯定不把你当奴仆,而是当亲人,如青竹和安妈妈。

  所以流霞和鸿雁,刚到她身边,还有点不习惯,现在习惯了,简直羡慕死青竹了,觉得她不像丫鬟,就像可馨的朋友。

  娄嬷嬷还告诉可馨,“临出门时遇见三爷,侯爷夫人那个得意劲,把三爷气得不轻。”

  可馨捂嘴笑,“恶人就得恶人磨,婆婆是讨厌,可江老三更可恶。”

  江老三确实被可馨和孙氏气得不轻,一直到用晚膳时,还在那打嗝,吃不下任何东西,气的让丫鬟揉着他的上腹部,在那咒骂:“最好是燃把天火,把山庄全部烧了才好。”

  可惜,老太爷显然不向着他,山庄按时,极为隆重地开业了。

  一时间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,醇亲王说了祝词,接着几位懂事和最大的股东剪裁。

  广场上那叫一个人山人海,,扭秧歌的,划旱船的,舞龙舞狮子的,热闹的气氛,比过年还要喜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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