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馨见老公冷静下来了,又去劝说孙氏,“母亲,我知道你很委屈,如果可能,我也是赞成你和离的,可是,您有没有想过?您以什么理由要求和离?一旦被人知道真相,曜翬和小叔子的声名,都要受到影响;这威北侯府,将来可是要交到小叔子手里的,就是侯爷的爵位,小叔子无法承袭,可也还是江府。母亲,你可以任意惩罚侯爷,可真的不能和他和离。而且,这件事讲起来,侯爷也是被那个女人骗了,我已经用江老三的血液,和江烨智的血液,进行了DNA检测,江烨智是江老三的儿子,肯本不是侯爷的儿子。那个女人搞不好设了个圈套,骗了侯爷,骗了宁王。她同时和江老三、宁王都有染,为了博得侯爷的同情和维护,把江烨智这个杂种,安在了侯爷头上,搞不好和侯爷并没有发生关系,要不然,那晚,为啥要把侯爷弄晕?侯爷醒来,只说两人赤身***相对,一看就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,可没有说,他是清醒着,和杨氏发生了那件事。说起来,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贱女人!偏偏现在不知所踪,真是气死我了!”

  “叫我逮着她,定要把她碎尸万段!”江翌豪目呲俱裂地骂道。

  “确实很奇怪。”江翌潇拧着俊眉说道:“按理说,江老三不会武功,带着杨氏和江烨智,不应该逃得远。而且,依着杨氏的骄傲,她也不可能跟着江老三,舍了宁王。我估计,她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,一定是和江烨智,被宁王接到了宫里,依杨氏的精明,是不可能对宁王说出实情的,宁王怕是也不知道,江烨智不是他的儿子。可是,这几人跑到哪里去了?我带人到处搜查,也没找到。刁鹏飞带人找到宁王,并将他杀了,都让我感到奇怪,怎么我们都没抓到宁王,却偏偏叫他一个不会武功的抓到了?”

  “我也奇怪,总觉得宁王没死,杨氏和江烨智也没死。我有预感,他们这是躲在了什么地方了。”可馨担忧地说道。

  然后转过来脸来,慎重地告诫江翌豪和孙氏:“不能掉以轻心,在没找到杨氏母子之前,一定不能大意,小叔子身边要有侍卫。母亲,这个威北府,是时候好好整顿一番了。把以前跟随江老三、江老四、杨氏的,全部发卖,铁杆心腹的处死;召集家族成员开会,把江老三、江老四两家逐出家族,没一个好东西,看着我们的目光,都带有仇恨,我可不想再养一群白眼狼。”

  “我赞成。”孙氏咬牙骂道:“那天江老三家的那个小混蛋,还拿石头砸我,和他父亲一样,坏得要死。”

  可馨摇摇头,“不砸你,也不能留,他两人和宁王有勾结,我们留下他们的后代,就是留下了叛贼的后人,你让皇上怎么想?这个时刻很敏感,可是不能留下把柄给皇上。将他们逐出家族,我和丞相,还要上折子,请求皇上降罪,”

  四人商量妥,一起去找威北侯,不管怎样,他现在还是族长。

  不过,江翌潇这一顿修理,倒是很有水平,威北侯被打的浑身都在痛,可是既没内伤,也没骨折,都是皮外伤。

  毕竟是亲爹,再火大,江翌潇还是手下留情,没把他往死里打。

  族里人被召集起来,一看威北侯鼻青脸肿,最老的二叔公,忙问怎么回事,“大侄子这是怎么了?被人打了?”

  可馨马上故作难过的挤出两滴眼泪,“是啊,家里出了三叔、四叔这样的败类,父亲自责,愣是自己叫人,到祠堂里,当着祖宗的面,把自己打了一顿。还说家族开完会,还要到皇上面前负荆请罪。我和曜翬说了,我们会一起陪同父亲前去请罪的,毕竟我们也有责任。”

  “该你们什么事?你们是晚辈,又如何忤逆长辈?”孙氏也是会演戏的,看着可馨流泪,也跟着无声地哭道,和平时的张狂、蛮横,判若两人媲。

  族里人一看,也是义愤填膺,纷纷谴责江老三、江老四和老太太,“这事要讲起来,还真是不怪侯爷和相爷,老太太活着,谁能越过她,去管教她那两个宝贝儿子?”

  “没错,要我说,都是被老太太教坏的。她就是个贪婪的。”

  “可不是吗?公主的东西也想贪,不是该死吗?”

  “不但是公主,还是他的侄儿媳妇,还没听过叔叔婶婶到侄儿媳妇院里偷东西的,可是够无耻的。”

  “那个更恶心呢!直接投靠了反贼,看着他耀武扬威回来示威那天,我就知道他要倒霉。”

  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议论声、骂声不绝于耳。

  老太太中风偏瘫,不能说话,口眼歪斜,可是还有意识,听觉也没坏,一听家族中人,这么骂她和儿子,只气的老脸发紫,嘴里不时发出呜呜隆隆的声音。

  没人听得懂,也没人搭理她,大家照说无误。

  只是江老三、江老四的孩子和老婆、妾氏,算是倒了霉,在那低着头,又不敢反驳,只好在心里咒骂。

  可是没人听见,屁用不顶。

  祠堂打开,威北侯满脸羞愧地让出了族长一职。

  二叔公没办法只好接了族长一职。老人家身体不好,不想操心。

  可是,可馨说了,“二爷爷,您是族里辈分最长,资格最老,也是最公正的。身体不好,孙媳慢慢为您调理好了,请您担起这个重任,江家正处于危难的时刻,需要您出来挑大梁、定乾坤。”

  “是啊。”江翌潇也跟着郑重地说道:“二爷爷,请您不要再推辞,赶紧处理族中大事吧。”

  二叔公嘲讽地看了一眼老太太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既然你们都瞧得起我,那我就担起这个重任,我就说两句公道话。我觉得老三、老四成了今天这样,老太太有很大一部分责任,所以我认为,老太太首当其冲,应该受到责罚,念在她岁数大,身体又不好,就把她送进家庙,好好反省吧。至于老三、老四所犯的罪行,当然是罪不容赦,逐出家族都是轻的,那从今天起,他们两家,就不再是江家人了,自然也不能再住在威北侯府,限你们三天之内,交出威北侯府的财物,搬离威北侯府。

  二叔公话音一落,韦氏和她的孩子们,还有江老四的儿女,就一起鬼哭狼嚎地哭喊了起来,“我们不搬,你们这是欺负人,是想逼死我们。”

  “老太太,您快说说话,您的孙子、孙女,就要没有活路了。”韦氏抱着老太太,拼命摇晃着。

  老太太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,朝向威北侯,还没等说话,就双目圆睁,一头栽倒了。

  可馨上前两步,赶紧触摸她的颈动脉,见没有波动,拿出针,针刺她的十指尖和人中。

  可惜,作恶太多,老太太这次是再也醒不过来了,带着无边的遗憾,离开了人世。

  韦氏一看老太太倒了,转过脸又去纠缠威北侯,“大哥,您不能看着我们不管,您把我们逐出家族,我们怎么生存?这些可都是您的亲侄子、亲侄女,您不能这么狠心啊!”

  看见威北侯闭目流泪,韦氏又接着哭道:“娘,您好可怜啊,您是被人逼死的,您睁开眼睛看看,您的孙子和孙女,您的后代,马上就要沦为乞丐了。”

  韦氏最大的儿子,已经二十二岁,也已娶妻生子,考中秀才,还没考上举人,正在拼命苦读,准备备考。

  如今江老三成了叛匪,他的政治前途也完了。他知道,这是皇帝还没倒出功夫,来收拾他们,估计等那些大官收拾完了,他们这些小虾米,就该倒霉了。

  逐出家族还是轻的,搞不好就要掉脑袋。

  这孩子倒是个聪明的,朝着可馨跪下了,连磕了三个头,然后情真意切地说道:“堂嫂,我知道父亲对不起你们,可是我们做晚辈的,实在是干涉不了长辈的事情。我的儿子,才只有五岁,他是无辜的,求您救救他,给我们将来留一个上坟烧纸的人。”

  说完,眼泪刷刷流了下来,哭的泣不成声。

  可馨也知道,她和江翌潇如果不救他们,这两家的男丁,肯定是要问斩或是流放的。

  那么点的孩子,在艰苦的流放途中,必死无疑。

  看着或不知所措,或怒目而视,跪在地上的几个孩子,可馨之前一遍遍提醒自己,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”的决心,还是动摇了。

  孩子何其无辜?要为他们长辈所犯的罪行买单?可是,经过江烨智一事,她实在是怕了。

  十岁的孩子,已经成了个魔头,这里面最大的孩子,已经五岁,分明已经懂事,拿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她,等到长大了,仇恨的种子发芽,长成参天大树,那么会怎样?

  可馨眼泪流了下来,紧紧咬着嘴唇,看了娄嬷嬷一眼。

  娄嬷嬷会意,一摆首,带着几位丫鬟走过去,抱起三岁以下的四个孩子,转身就走。

  “哇。。。。。。”剩下的大人,瞬间明白了可馨的意思,抱着那几个三岁以上的大孩子,嚎啕大哭起来。

  接下来,威北侯和孙氏带着人,筹办老太太丧事。

  可馨和江翌潇、江翌豪,就杨氏一事,又向二叔公做了汇报。

  二叔公听完,气得胡子一翘翘的,连声骂道:“不知廉耻的dang妇,该浸猪笼沉塘。逐出家族、逐出家族,江家可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媳妇。家族之耻,真乃家族之耻啊!”

  可馨和江翌潇所料没错,老太太丧事一办完,徐昊泽就开始处理威北侯府了。

  威北侯爵位被废除,江老三、江老四夫妻,还有杨氏母子,死了的还被抛尸荒野;失踪的,正在搜寻,抓到后凌迟,杨氏要是抓到,则施以棍刑。

  皇帝说了,“既然如此yin荡,就让她尝尝这种刑罚。”

  所谓的棍刑,就是从gang门或是*****粗粗的木棍,直至口腔,将你活活插死。

  活着的,也就剩下韦氏了,也是绞刑,其他男子流放,女子贬为军妓。

  威北侯府看在可馨的面子上,没有全部收缴回去,留下两进的院子给威北侯夫妻和儿子,其余的全部赐给了可馨。

  徐昊泽还算有良心,讨好地告诉可馨,“朕知道你不愿意和他们搅在一起,现在帮你隔开,你做什么,她们可是管不着了。”

  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他,也不谢恩,转身就走了。

  现在两人的关系,处于冷战时期。确切地说,是徐昊泽剃头挑子一头热,上赶着找可馨,可馨就是不搭理他。

  就是入朝为官一事,可馨都是极不愿意。

  为此还怪江翌潇,“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,就在朝堂上,同意了昏君的意见?哼!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我才不稀得吃。想让我为他卖命,窗没有,门更没有。老娘抗旨,他来杀我好了,我就不去上朝。”

  可馨真的没去上朝,整整十来天。御使和永安侯一帮,又开始找茬了,“太子少师十多天不来上朝,可是要抗旨?”

  江翌潇一听,马上冷笑道:“公主不敢来上朝,吓得病倒了。上次你们不是说,她来上朝,让你们颜面无存吗?公主闻言,愧疚地大哭,‘本宫如何忍心,让那些忠心的大臣,都没有脸?’所以,公主又愧又是担忧,病倒了,来不了啦,托臣为她请假。”

  刁鹏飞和那几位御史一听,被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  醇亲王听了哈哈大笑,“哈哈。。。。。。他们从来就没脸,该妹子何事?”

  驸马听了惊讶道:“哎呀!没有脸的玩意,那还叫人吗?那别说公主害怕,臣也害怕。”

  刁鹏飞和那几个御使气的,差不点吐血。

  冲着徐昊泽磕头嚎叫,“皇上,王爷和驸马如此侮辱微臣,让微臣情何以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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