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昊泽听到这,心里不是滋味。听太子的话,可馨并没有教他一定要登上皇位,防止其他皇子跟他夺位的一些东西。

  想想也是,那么一个纯真的女子,怎么可能使出那样阴损的招数来,让后宫女人无法怀孕?

  那么銮仪使和刘昭容,为什么要说出那番话来?让朕去怀疑馨儿?

  对哦,上次残疾军人一事,銮仪使和刘昭容,是不是记恨上可馨,想要报复她,弄出了这样的事丫?

  这也是有可能的,这样不仅能打击馨儿,还能打击皇后,打击太子,一箭三雕,为她将来所生的孩子,扫清障碍。

  也许朕的宠爱,让她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,也说不定。

  这些女人,没有一个是安分的,全都是为了利益,才对朕装出一副,贤惠柔顺的样子来的。

  贤妃不就是嘛?朕不能被她们骗了,就不再相信馨儿,她才是唯一一个,真心为了朕,真心为了朕的江山社稷,而不会欺骗朕的女子媲。

  徐昊泽想到这,龙颜数变,对太子挥挥龙爪,“这事朕心里有数,你别管了,跪安吧。好好跟着你姑姑学知识,学会了她的一半,也够你受用一生了。”

  “儿臣谨遵父皇教诲。”太子行礼,躬身而退,知道自己这招以退为进之计,还是奏效了。

  徐昊泽听了太子的话,思前想后想给可馨恢复原职,可是又怕人骂他朝夕令改,说的话不算数,而威信大大受损。

  皇帝的话,就是圣旨,圣旨如何能朝夕令改?像放屁一样?

  没办法,硬着头皮,让宁王和齐尚书几位,暂代了可馨、江翌潇和忠勇侯的工作。

  而太后娘娘叫来刘昭容和刁美艳侍疾,可是把这两位没轻折腾。

  既然是侍疾,当然所有宫女的活计,都由两人完成。

  端屎端尿,外加洗脸、洗脚,太后娘娘一边微微闭着眼睛,一边打量二人的神情。

  一看两人强忍着嫌弃之色,拼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,就知道两人现在,城府变得很深。

  尤其是刘昭容,明明看着太后娘娘的大便,深吸一口气,就在那憋着,仔细端量大便的颜色和形状,却偏偏装出毫不嫌弃的样子,跟太后娘娘说道:“太后娘娘,今天的人中黄,好像正常多了,臣妾总算能放点心了。”

  可是,她越这样,太后娘娘越觉得她可怕,比起刁美艳还要可怕。

  可是,徐昊泽每每看到她尽心尽力的样子,却又生出一丝怜惜和不敢置信。

  这样一个无害的、娇美如花的女子,怎么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,去害人呢?

  徐昊泽又犹豫了,这一犹豫,事情的发生,就脱离了原有的轨道,给可馨和江翌潇,甚至他自己,都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危害。

  下面说说可馨,交出了医院、银行和商行的管理权。

  几个厂,她占了六成的股份,她没有交出去,宁王如何能甘心?

  尤其是火柴厂和日化厂,简直就是日进斗金的摇钱树。

  所以,交接时,冷笑着问可馨,“皇上告诉本王,这银行、商行、医院,公主所占的一成干股,还有三个工厂的六成干股及管理权,公主也要交出来。”

  可馨拿出双方签订的合约,嘲讽地说道:“工厂本宫占了六成的股份,是最大的股东,很遗憾,你想破脑袋,想把手伸进来,也没这个权利,这三个厂,可不是皇上的。还有银行、商行、医院的一成干股,这合约上白字黑字写着,我出技术筹建,那份干股,是我应得的,这上面还盖有皇上的玉玺,你看仔细了。要是眼睛有毛病,看不清,就回去问问皇上,是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
  宁王气的回宫告诉徐昊泽,“叶可馨死活不交出那三个厂的六成干股和管理权,也不交出银行、商行、医院的一成干股,皇上怎么办?”

  徐昊泽一听,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“谁让你逼她交出这些股份了?当时说好,那就是她的。还有那三个工厂,她为了帮朕,才给了朕四成干股。你好意思跟人要吗?真正说起来,什么都是她的,是她一手创办的,没有她,便什么都没有。朕即使花了银子投资,可是啥都不懂,能把这些整出来吗?还是你有那本事?朕警告你啊!这些可是大周朝的经济命脉,你可别给朕弄断了,否则,朕饶不了你。”

  宁王心里一跳,赶紧表忠心,“皇上,您放心,臣弟一定不负皇上的重托。”

  面子上恭敬,却腹黑个不停,呸!真以为爷是给你卖命呢?不为了多挣银子,爷才不会为你出力。

  宁王一心想为自己划拉银子,一上任,便大量撤换可馨的管理人员,财务人员。

  可馨一听,马上笑了,就这样自私的玩意,能管理好这些企事业?徐昊泽倒霉吧,有他哭的那一天。

  可馨一声令下,她培养的那些管理人员、财务人员,纷纷辞职,可馨迅速将他们南撤,到南方发展去了。

  她正愁人才匮乏,“天煞门”费尽心思培养个人才,容易吗?真是的。

  员工大量辞职,银行、商行宁王还能用人顶上,还能凑乎,可是医院,他是彻底玩不转了。

  这还不说,有一部分病人,交不起医药费,可馨和病患签了合同,要人家替她种药材,或饲养家禽的。

  这一下,都被宁王赶出了医院。

  病患气疯了,跑到《杏林春大药房》一问,得知可馨被皇上怀疑,免去了职务,现在不管他们了。

  这下子气的,跑到皇宫门口,去喊冤叫屈了。

  徐昊泽得知,一个头两个大,把宁王叫进宫好顿训斥,“你这叫办的什么事?你想让朕失去民心吗?啊?怎么馨儿办到的事,到你这里,就能乱成这样?你赶紧把病人收进医院,替人治病。”

  宁王一听,心里发苦,战战兢兢地回道:“皇上,好几位医术好的大夫都辞职不干了,医院里的病人太多,没人管他们。”

  徐昊泽一听气的,上前一脚踹向宁王,“滚、滚、滚出去。”

  宁王连滚带爬跑了,可是事情还没完,好多患者,是奔着叶可馨来的,一听她不在了,纷纷要求出院,结果不到两天,医院人去楼空,只剩下工作人员,病患几乎一个没有了。

  医院等于倒闭,徐昊泽每天损失上万多元的收入,他如何能不上火?

  他上火的时候,却是可馨带着醇亲王一家、忠勇侯一家、驸马一家、平国公一家,玩的最开心的时候。

  魏夫人去年十月生了个儿子,现在已经十一个月了,好玩的不得了。

  魏夫人和平国公带着儿子住进《潇湘馆》,把个可馨稀罕坏了。

  加上几家的孩子,和时不时过来的太子,可馨真正成了孩子王,整天带着孩子,玩的不亦乐乎。

  时值九月中旬,正是采莲蓬的时候,可馨弄了几艘小船,钓鱼、采莲蓬,上山采野果子,还偷偷教几个女孩子和齐氏、醇亲王妃学游泳,都玩疯了。

  太后娘娘从太子口中知道了他们几家现在不但没有愁容满面,还在温泉山庄玩的乐不思蜀。

  在宫里呆不住了,和皇后娘娘一商量,借口到行宫住段时间,带着三公主和六皇子,一起去了温泉山庄。

  可馨一看二人带着孩子来了,高兴坏了,抱着太后娘娘,眼泪都好流出来了,“母后,想死我了,我忍着不去看您,可我好难受。”

  她有快四十天没进宫了,皇宫一辈子不进去,她也没啥留恋,可是她舍不得太后娘娘倒是真的。

  就是皇后娘娘,在她心里,也没太后娘娘和她的感情深。

  她在现代,和母亲感情特别好;到了这里,朱氏后来虽然很亲她,可毕竟隔了一层肚皮。

  而太后娘娘后来对她的关心,让她仿佛看到了现代的母亲,总有一种孺慕的感觉。

  这人和人之间,讲究地可能就是一个缘字。

  可馨把她和太后娘娘的感情,归纳为缘分,很深的缘分。

  太后娘娘搂着她,半天也不说话,只是抚摸着她的脊背,慈爱的笑着。

  可眼尖的人却发现,太后娘娘的眼睛,却有些湿润了。

  醇亲王妃见状,故作吃醋地说道:“母后真是的,再这样子,儿臣就吃醋了。也不能看见小姑子,就不要儿臣这个媳妇了?”

  太后一听,指着醇亲王妃笑道:“这就是个容不得人的,真是什么都要拔尖,母后就不疼你?”

  “母后最公道了。”永乐公主接着说道:“主要是妹子最小,母后多疼一点,也很正常。”

  “就你会说话。”醇亲王妃过去咯吱永乐。

  齐氏和魏夫人这时过来见礼。

  太后娘娘看着魏夫人身后奶娘抱的孩子,笑容扩大,竖起大拇指夸道:“大姐,我佩服你和姐夫啊!”

  魏夫人的脸,一下子红了,这一下子,倒是有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态,看的平国公一愣,随即看向妻子的目光,更加温柔。

  因为这个老儿子,两人的感情,竟然比年轻时候,还要浓烈了。

  不久严诗丹和徐睿博也住进来了。

  因为严诗丹怀孕了,徐睿博以她怀孕,不能生气、上火为由,跟诚郡王请求,“父王,儿子想和丹儿到温泉山庄去住。公主和驸马都在那里,这样她心情也能好些,她心情好,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好。不然,母妃整天拉着个脸,弄得丹儿心烦。”

  小沈氏从庙里回来了,又开始折腾严诗丹了。

  诚郡王一听,赶紧说道:“去吧,我跟你母妃说。你母妃真是越来越不像话。”

  诚郡王边说,边摇摇头。

  小沈氏确实要命,严诗丹没怀孕,她是一会塞一个小妾给徐睿博。

  等严诗丹怀孕了,她更过分,竟然看着徐睿博,不让他到严诗丹院子里去。

  等徐睿博跟他讲胎教,她马上骂道:“又是听那个狐狸精说的,对不对?她的话能信吗?你在母妃肚子里,没做胎教,不也很聪明?”

  徐睿博觉得和她说不清楚,只好找他老爹了。幸好诚郡王还没糊涂到一定程度。

  太后娘娘住进来不到五天,有一天早晨,大约五点钟不到的样子,叶老三哭着嚎着找来了,见到可馨不住地哀求,“馨儿,三叔知道,你婶婶和萱儿对不起你,可是那是两条人命啊!三叔求你去救救萱儿。”

  可馨听大沈氏说了,叶云萱怀孕的事,估计差不多到预产期了。

  于是,马上问道:“怎么了?可是四姐要生了?”

  叶老三眼泪鼻涕横流,哭咧咧地说道:“萱儿生了一夜了,也没生出来。刚刚稳婆才说是难产,大人孩子怕是都不保,你三婶一听就晕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“怎么不早来找我?”可馨二话没说,就对青竹说道:“快点拿起急救药箱跟我走。”

  叶云薇、叶云熙和叶可莹一听,都连忙说道:“走吧,我们也跟着去看看,看能不能帮上忙。”

  可馨动作快,一边快速朝外走,一边对三位姐姐说道:“姐姐们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
  说完,和青竹跳上马车,已经疾驰而去。

  到了那里一看,罗氏已经醒了,正在那里嚎哭。

  看见可馨来了,扑通跪下了,“公主,以前是我混蛋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,救救你四姐吧。”

  她挡在自己前面,可馨急的,一下子推开她,朝着产房跑去。

  到里一看,产房里如同蒸笼,含着参片的叶云萱,如同浸在水里一样,面色苍白,气若游丝,下面小婴儿的一只脚露在产道外面,产床上,已经被血水染红了。

  二个稳婆,束手无策地站在那里,正准备着要去拉小婴儿的脚。

  可馨急得大喊:“住手!小双,把她们给我抓起来。”

  说完,对青竹说道:“上氧气,测血压,建立输液通道,准备麻药和手术器械。”

  说完,对大双喊道:“把火盆撤出去,开窗通风。”

  可馨一看胎位不正,胎心音非常弱,叶云萱情况也不是很好,血压已经掉到八十——四十毫米汞柱。

  毫不犹豫地冲出去拿出手术单,对叶老三和罗氏说道:“孩子一只脚先出来,而且,拖了一夜,现在母子情况都不好,我必须剖开四姐的肚子,取出孩子,还能有一半的希望,救活他们,否则,真的就是一尸两命。你们快点决定,在这上面签字,不能再耽误了。”

  罗氏一听要剖开女儿的肚子,再次晕了过去。

  叶老三在那犹豫,这是罗俊楠的母亲,假装流着泪,对叶老三说道:“我不同意,这要是出了事,你们可不要怪我们。”

  叶老三闻言,立马恶狠狠地瞪着亲家母,那阵势,仿佛看的不是亲家,而是有着刻骨仇恨的仇人。

  随即拿过笔,在手术单上,签上字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我要告你们卫国公府,宠妾灭妻。我女儿要和你儿子和离、和离。”

  可馨从叶云萱那天结婚的现场,就知道她将来不会幸福,可是却没想到,她的婆婆和夫君,竟然生出了害死她和孩子的心思。

  可馨施行全麻,为叶云萱做了剖腹产手术,取出一个即将窒息的女婴。

  可馨费了好大的劲,才把婴儿救活。

  叶云萱也是,如果不是可馨来得及时,再晚十分钟,可能真的就是一尸两命。

  到了最后,可馨才听罗氏一脸悔恨地告诉她们四姐妹,“萱儿新婚之夜,那个小畜生,倒是先进的萱儿院子,可是圆房以后,就走了,这一走,再就没回来。后来那个小畜生和他母亲,那个老毒妇,加上丁氏(罗俊楠表妹)那个小贱人,就经常合伙欺负萱儿。一开始,我父亲还教训那个小畜生,可是等到小贱人为罗家,添了个孙子;等到我大哥当上吏部尚书,萱儿真正的罪,才开始。她婆母越发不把她看在眼里了,就连怀孕,都没有丁氏那样被看重,萱儿又是个心气傲的,怀着这个孩子,不知吃了多少苦。这到生产了,我请的稳婆,国公府竟然一个没用,萱儿身边的香儿跑回来告诉我,萱儿难产,我送的稳婆,老毒妇竟然一个没留,我就知道坏了。来一看,果然。唔。。。。。。都是我害了萱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罗氏说到最后,哭了起来。

  叶云薇看着苍老不像样子的罗氏;再看看一脸福态,红光满面的叶可莹;再看看风娇水媚,越发美丽动人的可馨;又看了看已经走出婚姻阴影,重新开始生活的叶云熙,最后想想自己,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  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以前谁也没想到二房会兴盛,可是现在看看,还就是人家好了。

  再看看大房,老太太殁了;她的老公公原礼部尚书,因为在宁王叛乱时,立场不坚定,向宁王这个伪皇帝,磕头称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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