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黑君子,面容一冷,眼睛闪过一道凛冽地杀气,抱着可馨一转,对着阿尼玛,一脚就踹了过去。

  就一脚,阿尼玛只发出闷闷地一声“嗯啊!”然后飞出二丈以外,撞在梅树上,就没了气息丫。

  时间也就在不到二分钟内,可馨还没反应过来,接着又跑进来几个女人。

  其中两个女人,一前一后,一下子就冲着挡在可馨前面的江翌潇,如乳燕投林般,就扑过来了。

  用难听的汉话,异口同声地喊叫道:“相爷,您可要为妾身们做主啊,这两个贱婢,竟然敢打我们。”

  可是,她们都把江翌潇当成是怜香惜玉的人,显然是错了。

  江翌潇的柔情,只对着可馨,其他人,他从来都是冷的。

  所以这两个女的,连他衣角一根布纱都没碰到,就又被江翌潇踹飞了。

  随即,对着已经傻掉的青竹命令道:“看看死没死,没死,找人牙子来给卖了;死了,扔到乱葬岗去。媲”

  其实,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,他自己心里有数,这三个女人,肋骨肯定是断了,但是还没咽气。

  他可不想脏了女儿的梅园。

  果然三人都活着,青竹都被江翌潇冷冽的气势,吓得有些心惊胆战,说话的声音,都带着颤音,“相爷,都还有气。”

  “马上叫人牙子来,把她们卖了。”江翌潇冷冷地命令道,不带一丝温度,“连同这六个丫鬟一起。”

  “相爷、公主,饶命啊。”未受伤的三名丫鬟,加上三名宫女,一起狂嚎起来,眼泪鼻涕齐流。

  江翌潇看都不看,回过头温柔地问可馨,“要不要紧?没吓着你和宝宝吧?”

  一看老公担心地样子,可馨连忙摇摇头,“我没事,宝宝也没事。只是这些人是皇帝赐给你的;还有那三名宫女,是皇后娘娘派给她们的,卖了她们,会不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“相爷、夫人,老奴该死!竟然让她们跑出了自己的院子,请相爷和夫人责罚。”可馨话没说完,闻讯赶来的娄嬷嬷,就满脸愧疚地跪下请罪。

  她和海公公管着全府的奴才,不管那个奴才犯错,他俩都有责任。

  江翌潇倒给她留了面子,没有马上责罚她,但是说话却很冷冽,“把那个看守园门的奴才及家人一起发卖了。以后不容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
  说完,不管那三个宫女大叫:“奴婢们是有品级的宫女,相爷您没有权利发卖奴婢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看着江山说道:“再喊就割去舌头,堵上她们的嘴,别吵了爷的夫人。”

  话音落,抱起可馨,几个飞纵就回到了《竹韵居》。

  将她放在床上,趴在她的肚子上,仔细听了听,这才放心地露出了笑容,“还好,爷的两个小宝贝,跳的还很欢实。”

  可馨双手捧着他的俊脸,担忧地说道:“可是这样做,徐昊泽又好挑你刺了。老公,你就说是我发卖的,不要往你自己身上揽。”

  江翌潇笑了,自信地回道:“你把你老公,就看得这么无用?放心吧,我不怕他。”

  说完,又突然敛起了笑容,将她抱进怀里,严肃而又郑重地发誓,“我跟你发誓,从现在起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,谁来我收拾谁!为了你和孩子,我再也不会任他们放肆!”

  那认真的样子,那仿佛天地间唯我独尊的狂肆和霸气,看上去帅呆了。

  可馨心里又是感动,又是甜蜜,抱着他,在他的脸上,亲了好几下,然后才担心地说道:“可是老公,这是皇权社会,皇帝一句话,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。你答应我,保护好自己,我和孩子,都不能没有你。”

  “傻丫头。。。。。。”可馨浓浓的担心,让江翌潇越发心疼她,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似的,一下下地摸着她滑溜溜的小脸,自信而又宠溺地宽慰她,“小乖乖放心,这个世上,除了我师父,还没有人能杀得了我。宝贝,你不要再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操心,包括星辉集团的事情,都有我来安排,你就好好地在府里呆着,给爷把这两个宝贝生下来。”

  “嗯。”可馨乖巧地答应着,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,将自己完完全全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,嗅着他身上好闻的、特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,心里觉得踏实了很多。

  这个男人,真是把自己宠到了极点。自己想要体现自身的价值,他就纵容自己,像个男人一样,在外面抛头露面。

  可是等到自己跟他说:“老公,我累了,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干,就想呆在家里,相夫教子。”

  于是,江翌潇马上就想办法满足她,真的什么都不让她干,连星辉集团的事情,都有他直接接过去打理了。

  不但如此,还专门请了假,在家陪着她;除非徐昊泽急召,一般都不上朝。

  可馨幸福而又甜蜜,除了每天教教女儿、儿子,辅导太子一个时辰的课业,然后就练练书法,画一会油画、国画,绣绣双面绣、十字绣。

  值得她欣慰的是,琬凝和云染这两个孩子的女红,都很出色,绣技掌握得很快。

  两个女儿,琬凝像江翌潇,很聪明,几乎什么都学,什么都会。

  所以在绣技上,反而不如云染学得快。

  云染琴棋书画舞,都赶不上琬凝,可是小小年纪,绣技几乎已经和姐姐一样出色了。

  性格比较萌,不像琬凝,被她教的越发古灵精怪;云染是单纯而又

  可爱的那种,无论可馨怎么跟她讲人心的险恶,她都萌萌地看着你,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。

  连二姨娘对她所做的一切,她都无法理解。所以,直接把她姨娘归结于心理变态。

  倒是霖儿,完全出乎可馨的预料。现在小家伙不仅体质好了不少,就是领悟能力,也比可馨一开始预料的要好。

  可馨很欣慰,当然要是抓到杨氏和江烨智、江老三,为大哥报了仇;要是能没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,那就更好了。

  江翌潇没有将三个“美人”打伤并发卖的事情,瞒住徐昊泽,而在第二天就告诉了他整个事情的经过。

  然后,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请皇上恕罪,臣这么做,并非是不把您放在眼里。而是她们依仗是皇上您赐给臣的,就想危害臣的妻儿,臣实在是忍无可忍,情急之间,失脚而伤了她们。如果不把她们卖了,臣怕她们再生龌龊之心,暗害臣妻,所以只好。。。。。。当然了,臣可是连碰都没碰她们,皇上如果还要她们回宫,臣就将她们送回来。”

  徐昊泽一听这个气啊!刚要发火,就听赵公公进来禀告:“皇上,皇孝慈公主求见。”

  “大哥,我请罪来了。”赵公公话音刚落,可馨黄鹂似的声音,已经飘进来了。

  随即身披月白色印水墨樱花,掐银丝白狐毛滚边斗篷,略有些丰满的美丽孕妇,已经进来了。

  看见江翌潇也在,可能没想到,先是一愣,然后故作冷冷地嘲讽道,“丞相大人,这是来告本宫状来了吧?”

  说完,冲着徐昊泽福了福,拿出手帕擦拭眼泪,,哽咽着说道:“大哥,我又惹您生气了,我把你赐给丞相的美人得罪了,她们联合起来,一起谋划着,要害我的孩子,要不是丞相在我身边,亲眼目睹她们的暴行,我可就是身上长满嘴,也说不清了。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“真的要害你和孩子?”可馨的伤心不像是装的,眼泪也是哗哗流,(控制不住,手帕上的药水刺眼)徐昊泽有点将信将疑了。

  可馨连忙发誓,“骗。。。。。。你是。。。。。。王八蛋。当时有好多人在场,可都是亲眼目睹。如果不是要害我的孩子,丞相怎么可能舍得处置她们?好歹也是您赐给他的妾氏?本来还和我商量来着,要挑一个好日子圆房来着,为此,我还和他大吵了一架,说他忘了他的承诺。可是他却说。。。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可馨说到这,哭的更加委屈,“他却说,‘这是皇上赐给我的,我要是扔在一边,不管不问,岂不是轻视皇上?’大哥,他混蛋,他竟然为了你的圣旨,违背当初对我的承诺。结果,那三个美人,知道了他的意图,就开始心生毒计,害我和我肚子里的宝宝。大哥,我要杀了这个负心汉!”

  说完,可馨扑上去,对着江翌潇是又打、又咬、又撕,状如疯狂,最后因为激动,还嘤咛一声晕了过去。

  太医被叫来一看,说是:“公主怀孕,本就易怒,现在更是急怒攻心,这样下去可是容易出大事的,搞不好就是一尸三命。”

  听了这话,徐昊泽吓坏了!也气坏了!对着江翌潇骂道:“你混蛋!你为了那三个贱女人,就这么对待馨儿吗?”

  江翌潇闻言,一脸委屈地看着他,“皇上,这三个贱女人,可是您赐给臣的,臣敢不宝贝吗?”

  “呸呸呸!”徐昊泽连呸了三声,龙指指着江翌潇,“你回府赶紧给把她们处理了,再惹馨儿生气,再害得她危险,朕要你的脑袋!滚!”

  “是,臣遵旨。”江翌潇躬身施礼,慢慢地退出去,一下子觉得,天咋就那么蓝,怎么暖和呢?看来春天真的到了。

  春天到了,躲在阴暗角落的、见不得阳光的鬼魅之类,日子有点不好过了。

  江翌潇和忠勇侯,还有醇亲王,大理寺卿周廉联手,根据罗尚书和宁王幕僚的交待,一下子查出了不少当初宁王一党的余孽,现在骗取皇帝的信任,依然担任官职的大臣。

  最后,很快就发现了永安侯的疑点,查到了他的和贤妃娘娘的头上。

  兄妹两坐不住了,都知道这是因为那次陷害可馨暗害琉球国二皇子一事,触及了江翌潇的逆鳞,这家伙开始展开疯狂报复了。

  这是三月底的一天,本是春雨贵如油的季节,偏偏在夜晚时分,雷鸣闪电,下起了大雨。

  贤妃所在的《钟粹宫》,显得格外凄冷萧瑟。

  脸色苍白的贤妃,在闪电光亮的映照下,更加犹如鬼魅。

  她看着眼前作太监装扮的男人,流着泪说道:“皇上,鸾儿不能再留在这里了,江翌潇他们好像已经查到什么了,徐昊泽已经有。。。。。。已经有一个多月,都没有召鸾儿侍寝了。”

  伪装成“太监”的“皇上”,大家可能已经知道是谁了吧?

  没错,就是宁王。他沙哑着嗓子,厉声质问道:“怎么?你就这么希望他来?”

  贤妃拼命摇头,眼泪纷纷坠落,“皇上,鸾儿一颗心,从来装的都是你,怎么会希望徐昊泽来啊?鸾儿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,回到您的身边。”

  宁王抬起贤妃的下巴,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你和你爹都不能走,你们必须顶住,咬死都不能松口,否则朕装死的事情,马上就会败露。”

  “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贤妃急的声音都在发抖,可是跟明郡王私下来往的官员名单,被他们知道了,其中就有鸾儿的哥哥。那些人全部落网了,哥哥如何能逃得掉?皇上,哥哥一旦被抓,鸾儿就完了,艳儿已经死了,鸾儿不想步她的后程,咱们的恒儿,不能没有娘啊!”

  “哼!”宁王冷嗤一声,“你怎么就这么肯定,恒儿就是朕的种,而不是徐昊泽的种?那天晚上,他先CAO的你,我后来才上的。”

  贤妃脸一红,马上辩解,“可是鸾儿把他留在鸾儿身体里的东西,全部清洗的干干净净。”

  宁王一听面容狰狞,“哼!洗干净?你TND被他睡了这么多年,你以为朕在临州,不知道你两的那些风流韵事?哈哈。。。。。。宠冠后宫啊!为了你,他连皇后都冷落不管了。”

  说到这,宁王再一次掐住贤妃的下巴,恶狠狠地骂道:“可是,NTND笨得像头猪,怎么就没能把你的儿子,弄上去当太子?白给他cao了这么多年。朕的女人,就这么TND一个个被他睡了,也没能把这个混蛋睡迷糊。老子不甘心,你知道吗?”

  贤妃刁姒鸾,本是宁王看中的女人,她的父亲,是宁王的幕僚,十多年前,奉宁王之命,到了京城,以经商为名,开始有计划地接近皇家,接近徐昊泽。

  贤妃本来长得就很美丽,又在宁王所开的妓院《红粉楼》里,经过了各种魅惑男人的训练,对待男人,当然有一套。

  于是,在一次徐昊泽微服到北海出游的时候,刁姒鸾和徐昊泽来了个偶遇。

  当时的刁姒鸾,如云的秀发挽了一个慵妆髻,流苏上垂下的珍珠流动着莹润的光泽,发鬓下截一朵碗口大的白色莲花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清香。

  极为少见的玉色曲裾深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段,翡翠色的曲裾有如在周身开了一朵莲花,有一种波光潋滟的美。

  徐昊泽一见倾心,马上派跃琨调查她是谁家的小姐。

  当知道她的父亲是商贾出身,经营着粮铺、杂货铺、绸缎庄,徐昊泽马上把她父亲扶植成皇商,接着还不停地和刁姒鸾约会。

  等到太后娘娘发觉时,刁姒鸾已经珠胎暗结了。

  没有办法,不能让皇家的血脉流露在外吧?于是,太后娘娘只好妥协,让刁姒鸾进了宫。

  刁姒鸾的爹,寸功未立,在三皇子出生时,被封为永安伯,刁姒鸾也从修容,升为昭仪。

  以后随着三皇子的受宠,她的位份越来越高,直至贤妃。

  徐昊泽只知道她温柔可人,妩媚娇俏,尤其是床第间,那一身媚功,更是让他迷恋。

  却不知道,这是他的对头弟弟,派到他身边的红粉暗桩。

  其实,依着徐昊泽那时候对刁姒鸾的宠爱,刁姒鸾要想下毒害他,应该很容易。

  可是那个时候,宁王初到临州,羽翼未丰,即使徐昊泽死了,他也等于是给人做了嫁衣。

  于是这厮学越王勾践,卧薪尝胆,一点点谋划,这才在他娘亲良太妃老情人——明郡王的帮助下,渐渐地有了后来的势力。

  正好赶上北戎国二十年不遇的蝗灾、旱灾,他以为借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派人撺掇季莫陶背弃盟约,攻打大周,让徐昊泽派兵北上,他在京城趁机起事。

  这样一来,被刁美艳下了慢性毒药的徐昊泽,一急一怒,毒性发作的厉害,可就死得快了。

  即使有太后娘娘那个老妖婆子在,可是她首尾难顾,肯定够受。

  到时,临州的六万大军,再和京城已经投靠他的二万多军队合围,迅速拿下京城周边城市,这样投降的军队越来越对,很快就能攻下全国。

 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,万万没想到叶可馨能灭蝗降雨,没伤一兵一卒,就把北戎国的八万大军赶回了北戎国。

  然后又迅速回京救援,江翌潇又死死阻击了临州来救援他的六万大军。

  随着坏人被抓,亲们爽歪歪的时候也快到了。千万不要错过后面虐待杨氏他们的章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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