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破龙榻,俏妃诱邪帝 【111】这才是恩宠

小说:斗破龙榻,俏妃诱邪帝 作者:莫颜汐 更新时间:2016-09-15 09:07:10 源网站:原站点
  突然,他俯下身,隔着她的中裤亲到她腿中的蜜朵儿上,舌尖濡|湿地抵在丝薄的月白锦上,直接刺激到越无雪敏感的地方。【 与您分享精彩阅读】舒欤珧畱

  “干什么!”越无雪一震,慌忙推他。

  “让你报复回去,省得又要好些天不给朕好脸色看。”他抬头看她,说得平常自然。

  越无雪愕然,或者他真把这事看得普通,又或者宫里的女人们就是那样伺侯他的……可越无雪突然就有了种反胃的感觉,是不是他也那样亲别的女人了?

  “走开,真恶心!”她猛地推开了他,俯在床沿边,又吐了个翻天覆地,好些污物都吐到了他的龙袍上嫔。

  焱极天在一边愕然地看着她,那脸色渐渐地就铁青了。

  “不可理喻!太放肆了,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?”

  他终于丢掉了手里的金针,沉着脸,拂袖而去。他肯为她做这种事,完全是因为他喜欢她,她既不领情,那就算了,他忙碌一天,想要的是温柔乡,不是铁荆棘卢。

  越无雪吐得快死掉了才消停下来。

  天真让人收拾了一地狼籍,又让人换了被褥,给她换上干净衣裳,端来热茶,亲手伺侯她睡下。

  “天真,谢谢你。”她轻轻说了句。

  天真看她一眼,微叹一声,小声说:“你这样会吃亏的,这是皇宫,他是男人,你总得学聪明一些,总是硬碰硬,总有一天真的把他惹毛了,受罪的又是你自己。”

  “我知道你为我好,天真,其实你是暗恋我吧?”

  越无雪强打精神,开了句玩笑。

  天真这回没生气,也没笑,只在榻边站着,久久地看着她的小脸,然后长叹一声,转身出去,走到门口时,又莫名其妙地说:

  “我答应她照顾你,护你周全的,你也得配合一。”

  “谁啊?”越无雪看着他的背影问。

  “那个人啊。”天真小声说了句,给她关上了门。

  越无雪想了片刻,猛地跳起来,出去找天真。

  奴才们都被他赶出去了,只有他一人端坐在木棉树下,端着酒杯独自饮酒,拂尘放在树下,雪白的丝线在月光下轻轻拂动。

  “天真,你真的认得我亲娘?你喜欢她么?”她走过去,蹲到他的腿边,小声问。

  “我爱她啊!我当年只是因为获罪入了大牢,才没能如约去接她。后来我被净了身,卖作了奴隶,更加身不由已,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。”

  天真抬眼看她,满眼的忧伤。

  原来天真也有爱人,他真的爱着她的娘亲!

  “孩子,你就是花娘的女儿啊!”天真这时候才呜咽着说了一句。

  “什么?”越无雪一怔,难怪花娘总是喜欢带着她玩,教她琴棋书画。

  “要不然她为何要住去尼姑庵?她是为了去守着你啊!”天真又说。

  “你不会真是我爹吧?”越无雪愕然地看着他。

  天真苦笑,小声说:“我和你娘确实感情深厚,如果你是我的女儿,我当然开心,只可惜我无福有后。二十五年前,她在花舫当歌伎,只卖艺不卖身,我爱她聪慧漂亮,她爱我忠厚诚恳。我家出事的时候,我刚刚承诺要为她赎身,还来不及去告诉她,就已经被抓进了官衙,后来我碾转得知她怀了身孕,是恶人造的孽,她也不肯告诉别人是谁,在老鸨面前跪了一天一夜,是舫上的姐妹们拿着大家所有的血汗钱给她赎了身,她才得了自由,生下你之后场,却生了重病,无力抚养,只好送人。为了生存,她一直在外面洗衣绣衣做苦力,攒了银子,准备找机会带着你来寻我,可你那时候生了场大病,她只好去了尼姑庵,在那里陪你。我追随皇帝,得势之后曾派人去找她,所以知道你们的事,也时常会给她银子接济。你这回替越长安进宫,她碾转送信进来,就是她让我照顾你的。”

  越无雪跪坐下去,抱着他的腿,默不作声。

  原来越无雪还有一个亲人!

  这个消息于她来说,无疑是振奋的。

  “娘娘啊,命最重要,在这宫里,不要把脸面看得太重了,命都没了,还能挣什么脸面?皇帝那人我十分了解,他如此待你,已是心中有情,你若肯温驯一些,日后自然荣宠加身,无人可比,可你若还是继续使你这样的性子,我真怕护不住你,愧对了花娘的托付。”

  天真轻拍着她的肩,满眼是泪。

  明明有心上人,却不得不当太监,和心上人天涯永隔。

  “那我去求皇上,把花娘接过来。”

  越无雪小声说。

  “傻话,她怎会肯来?她那样的身世,只会让你在宫中难做,你记着,你就是越雷的女儿,晋王的千金。”

  天真连忙说道。

  “天真,原来你心里这么苦。”

  越无雪把他的腿抱得更紧了一些,小声说:

  “你当我义父吧。”

  “哎,又是傻话,我是奴才,你是主子,这样的话切莫再说。记着,在宫里,你就是得宠的雪贵人,该厉害的时候就要厉害,别怕,我会教你。”

  天真又拍她的手,一脸慈爱。

  “天真,我再也不编排你了,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
  越无雪仰着脸,认真地说道。

  “你呀,这么容易信人,如果这些是我骗你呢?”

  天真无奈摇头。

  “可你没有骗我啊,我看你的眼睛就能看出来。”

  越无雪迎着他的目光,更认真了。

  天真呵呵地笑了,拉她起来,轻声说:

  “快去睡吧,皇帝是生气了,不过依我看,明儿他自个儿就会好了,还会来找你,明儿你可不许再这样任性,记着,就是这样的世道,这样的规矩,他是天子,我们都是奴才。”

  “我才不想做奴才,天真,我带你逃出宫去,找上花娘,我们一起逍遥快活去。”

  越无雪眼睛一亮,立刻提议。

  “说你蠢,你还真蠢,逃得掉吗?他若不凌厉,能得这天下?而且我跟着他这么些年,他待我也不薄,也有感情,我也丢不下他啊。你快去睡,不许再说胡话,明儿就打起精神,做顿饭,主动一些去看他,你过得好了,我才能跟着富贵。”

  天真立刻拿起拂尘,在她的腿上重重地抽。

  “他这样,你也觉得好,你还真是善良仁慈。”

  越无雪被他打痛了,跳着脚,快步往殿中跑。

  可是她好开心,她有天真在身边!

  她才不想去讨好焱极天,就算焱极天把她丢进冷宫,有天真在这里,她也乐意。

  ————

  天真没能逼她去讨好焱极天,焱极天一连四天也没来,约莫是真气了。她倒是无所谓,乐得清净,可天真却越来越愁,这样下去,越无雪的日子要怎么过?就算是他,也没办法把越无雪送出宫啊!

  第五天,前殿传来消息,玉帘公主被封了沐贵嫔,这是唯一一个不用和焱极天上|床,就被封了贵嫔,还住进沐恩宫的女人。

  依照后宫惯例,照样是摆宴一日,她去给名份靠前的主子磕过头之后,便是各宫着人去祝贺,当然,因为她身份特殊,去的都是各宫的正主。

  越无雪不想去,可天真拿着拂尘,在屋子里追着她打了三圈,终于逼得她从焱极天赏下来的珠宝里挑了几件贵重的,带着人去祝贺。

  这算什么事,相公新讨了小妾,老婆们还要堆满笑脸,满心欢喜地去祝贺!

  越无雪想想就觉得无聊,厌恶!

  可天真说了,她得争面子。

  有啥好争啊?越无雪被天真催着,慢吞吞地往前走。

  “雪贵人,你这速度,日落了你也走不到,你是怕踩死了蚂蚁吗?”天真终于忍不住了,不满地问她。

  “天真啊,我肚子突然有些痛。”越无雪转过头来,愁眉苦脸。

  “哎哟喂,你刚才装过了,你浑身都痛过了,不用装了,赶紧去了完事。”天真不给面子,还扭头吩咐人去抬轿子过来。

  “那我等轿子。”越无雪索性在路边的凉亭一坐,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,掀开了,拿里面的糕吃。

  天真皱着眉在一边看她,还以为她经历了他昨晚苦口婆心地说教,能上进一些,怎么还是这样呢?

  “你吃不吃?”越无雪见他盯着自己瞧,一伸手,把糕递到他面前,笑眯眯地问他。

  “不吃。”天真赌气扭头,不想理她。烂泥扶不上墙的,真令人怄气。怎么就不想着给花娘挣口气,得了恩宠,让她娘亲扬眉吐气、心里舒坦呢?

  “天真,你别生气子,我现在就去还不成?”越无雪见他真的生气,连忙起身哄他。

  天真的脸色这才好看一,瞪她一眼,侧过身,让她先走。

  “嘻嘻,天真,你笑一个我就走。”越无雪扯着他的阔袖,扭着腰撒娇。

  天真一咧嘴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然后说:“好啦吧,快走吧。”

  “遵命,长官!”越无雪也一咧嘴,冲他一笑,拎着裙摆往台阶下跳,一溜小跑往前冲。

  “慢些慢些,别扭着脚。”天真又叨叨起来,跟在她的身后追。

  一行人直冲向沐恩宫。

  这里果然热闹,各宫的主子都到了,脂粉香能熏死人。今儿也算是焱极天和玉帘公主的大婚,虽然他借口正为太皇太后降罚自惩,没有举行仪式,可应该赏到的东西都赏到了,这也算是给足萨珊王和阿罗面子。

  玉帘公主穿着一袭萨珊国的红色锦裙,窄口衣袖,大红和粉红相间的百折裙摆,腰上束着宽宽的粉色腰带,腰带上绣着一枝枝的凤尾花。她的一双大眼中春光明媚,饱满的唇上涂着艳红的胭脂,野性十足,身材是丰|乳|肥|臀的这种,充满了对男人感官的直接诱|惑。

  冰洁早到了,就坐在上座,一袭薄纱紫衣,含笑看着玉帘公主,说些温柔地体已话,让看到她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个容易接近的人。

  “雪贵人到。”

  在一声又一声的传报声中,里面的女人安静下来,扭头看向越无雪。

  “这就是出卖了母亲和弟弟的女人?”

  玉帘公主抬起下巴,看着越无雪,不客气地问。

  “妹妹,不要这样说话,雪贵人是皇上的心上人。”冰洁微拧了一下眉,小声提醒,见玉帘公主脸色微变,又微微一笑,继续说:“不过玉帘公主贵为公主,又是沐恩贵嫔,她只是七贵之中最后一位,比沐恩贵嫔低了四级,你勿需太过担心,皇上还是更看重公主你的。”

  玉帘公主这才露出笑意,盯着渐渐走近的越无雪说:“呵,皇上真奇怪,喜欢这样的女人,还不到本公主的肩膀高,豆芽菜一样,有什么好看。”

  冰洁只是笑,垂下长睫,看自己手中的帕子。

  以为她是怯懦,玉帘公主继续高傲地说道:

  “她的父亲是判|军,投靠了胡人,她的身份很低微,不配在皇上身边。”

  你配,你全家配……除了阿罗!

  越无雪已经走进来了,这些话听了个满耳,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。扭头就瞪天真,说了不来吧,非让她来,来了就得听这些刺耳的话,活像个人|肉靶子,供这些欲|求不满的饥|渴女人们发|泄怒气。

  天真只垂眉敛目,抱着拂尘站着,扬声说:

  “雪贵人贺沐贵嫔,献礼,莫逻玉如意一对,云凤纹金簪两对,嵌鸡血红宝石金镯子两对。”

  礼不轻不重,关键在于第一样,满后宫只有一对儿这样的玉如意,是焱极天特赐给越无雪的,代表着她极合他的心意。

  殿上有些静,只有玉帘公主不明其意,她又比越无雪阶衔高,自恃无恐,起身过来,上下打量着她,拧起娥眉,出言挑衅。

  “雪贵人,昨儿和皇上在帝辇上的是你吗?”

  “是。”越无雪头。

  可她才完头,玉帘公主居然一巴掌打下来了,若非她闪得快,这一巴掌就会打在她的脸上。

  她揉着被打痛的肩,愤怒地看着玉帘公主,“你为何打人?”

  “打的是不知规矩的你!你为何不跪?”玉帘公主冷笑,方才冰洁皇贵妃介绍她是七贵之末,见她应跪!

  “我为何要跪你?”越无雪更恼,她好心好意来庆贺,就受到这待遇?

  “沐贵嫔息怒,皇上有恩旨,雪贵人大病未愈,见到皇贵妃也是不必跪的。”

  天真上前来,用拂尘拦在玉帘公主面前,抬眼看她。

  天真的身份不比常人,冰洁贵妃也不敢和他顶撞,可玉帘也不懂呀,只觉得被奴才给顶撞了,当下就恼怒异常,伸手抓住了天真的拂尘,用力一掼,把拂尘给扯了过来,反手往天真的头上狠狠打去。

  这拂尘乃红檀木所制,上面镶嵌华贵金玉,雪白的丝为焱极天曾亲手猎到的白色雄狮的长毛,柄上是焱极天亲手刻字,在他三十岁生辰那天当众送他,代表独一无二的信任和恩赐。

  现在玉帘公主不仅夺拂尘,还用这个敲他的头,华美的玉石磕在他的额上,鲜血直流,玉也碎开。

  满殿惊呼之后,冰洁都吓得站了起来,快步过来拉住了玉帘公主。

  她只想挑起玉帘公主给越无雪一个难堪,哪知玉帘公主如此火|爆,居然敢打天真!

  越无雪见天真被打,已被气炸了肺,当下就挥手,重重地赏了玉帘公主一个耳光。

  这耳光,今天一定要打。

  一是这玉帘居然打天真!二是她若不打这一巴掌,今后这些女人会耻笑她,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。

  玉帘公主没想到越无雪敢回手,正想发彪时,冰洁死死拖住了她,厉声喝道:“还不快过来,拉住沐贵嫔,都是姐妹,不可再闹,若被皇上知道,成何体统?”

  “我们回去。”越无雪不想再理这些女人,弯腰捡起被摔坏的拂尘,扶起天真就走。

  “把她们拦下来!”

  哪知玉帘公主是在萨珊国横惯的得宠公主,人前丢脸,她不肯善罢干休!她一个用力,甩开了冰洁,害冰洁尖叫着往后退去,双手牢牢地护在了小腹上。

  大家又是一阵尖叫,花容失色地涌过去,总算护住了冰洁。

  冰洁的脸色极难看了,抄起了一边的茶碗,用力往地上一丢——啪……

  瓷片跌碎,尖锐响后,终于让场面安静下来。

  “大家都回去,散了吧。”

  她恼火地扫了一眼玉帘公主,就这样的人物,绝对成不了大器,只怕明儿就要被焱极天发去冷宫了!她担心腹中皇子,不敢再久留,又存了心,干脆让这两个女人斗死,最好是沐贵嫔先杀了越无雪,然后焱极天赐死沐贵嫔,眼中钉全死掉才对!她扶了侍女的手,开始呼起肚痛,带着自己的人快速离开。

  其她嫔妃原本是想等焱极天来的,可此时都怕引火烧身,便纷纷起身离开。

  见喜宴被搅,玉帘公主一怒之下发了狠,令人把越无雪和天真扣在了宫中,非逼他二人下跪。

  天真看了一眼玉帘,沉默地跪下,额上的血已淌了满脸,滴湿衣襟,可他就是一言不发。

  越无雪急了,硬要拉他起来,“天真你起来,为何要给她下跪?原本就是她无理在先。”

  “洒家是奴才,你又低人一等,原本就应该跪。在这里没有理,只有礼!”天真被她拉烦了,冷冷地说了一句。

  越无雪怔住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
  “你想让奴才死么?还不跪下。”天真抬头,厉声一喝,真把越无雪吓了一跳,见他满脸血的样子,也不想和争了,当下就跪了下去。

  玉帘这时得意了,慢步走出来,歪着头看越无雪,“你敢打本公主,别人都怕你,可本公主不怕,本公主今天偏要打你,如何?”

  越无雪抬头,愤怒地看向她,无怨无仇的,怎么偏就针对了她?

  “你还敢瞪公主,信不信本公主挖了你的眼睛?”玉帘弯腰,指头住她的额头。

  二人正对峙时,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吼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  众人回头,只见焱极天正大步过来,身后的奴才们皆是一脸惧意。

  “皇上,奴才该死,奴才没有照顾好娘娘。”天真立刻转过身,面朝焱极天磕头。

  见他一脸血,焱极天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  “皇上,她们见了臣妾不跪,还扰了臣妾的喜宴。”玉帘公主一跺脚,扭腰撒娇。

  “杵着干什么,快不扶起来。”焱极天扫她一眼,厉声喝斥。

  奴才们连忙过去,扶起天真。

  焱极天自己上前,把越无雪拉了起来,弯腰给她拍衣裳上的灰土,恶声恶气地骂,“你没事就呆在飞雪宫,你不是不愿意出来?今天跑来凑什么热闹?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越无雪气结,刚想反击,天真却在一边说道:

  “皇上莫怪娘娘,娘娘只是想来看看皇上。”

  焱极天明明知道这话是假的,可还是收回了继续要骂的话,轻吸一口气,把她给抱了起来,大步往外走去,看也没看玉帘一眼。

  “皇上!”

  玉帘大惊失色,连忙往外追。

  “朕曾下旨,除朕之外,天真不必跪任何人,就算是今后的皇后也是,天真知礼,愿意向后宫主子们行礼,这是他为人本份,沐贵嫔不知,可沐恩宫的奴才们知道,你们没有劝住主子,是你们这些奴才的错,都跪着吧,天真什么时候伤好了,你们什么时候就起来。”

  焱极天停下脚步,扭头看向沐恩宫中的人,淡漠地说着。

  众奴才们连忙跪下,大气都不敢出。

  “皇上……”玉帘公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圆瞪了眼睛,看着焱极天。

  焱极天只扫她一眼,那凌厉冷情的眼神,就像把玉帘的骨头都抽光了,扑嗵一声跪了下去。

  越无雪总算明白天真的意思了,焱极天就是天真最大的靠山,这宫里没有人敢对天真不敬,是因为焱极天的存在。天真本来可以不用焱极天出手,他只是想告诉她,如果想强大,就要拥有最强大的那个人的保护。

  可越无雪和天真的想法不同,她并不想在宫中生活啊!

  回到宫中,焱极天把她丢到椅上,盯着她看了半晌,低声说:“想朕了吗?”

  越无雪嘴角抽抽,沉默不语。

  “你呀,跟朕服个软身上的肉会痛?”焱极天无奈地在她身边坐下。

  “今天你新婚。”越无雪沉默一会儿,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。

  “那是因为阿罗递信,让朕一定要赏脸娶他这个妹妹,这还不是你找来的麻烦!”不提还好,一提焱极天就冒火。

  气氛又僵了起来,焱极天自己觉得没趣了,扭过头来盯着她看着。

  真的,他不来,她永远不会去找他!天真今儿给他一个台阶下,让他在众人面前总算有面子。他能收服那么多人,怎么就偏收服不了这女人的心?

  “朕想你了。”他沉默了一会,抬手抚她的小脸。

  越无雪没动,看也不看他。

  他又气了,拧住了她的嘴,语气变恶起来,“就你这么对朕!朕就这么招你嫌!”

  越无雪翻了翻眼皮子,刚要说话,天真捧着包好的脑袋进来了。

  “皇上,娘娘可想皇上了。”他堆着笑,说得假。

  “天真,你是不是看上朕的女人了,一直这样护着她!”焱极天恼了,指着天真问。

  “嘻嘻,皇上,奴才都不是男人了,看上了也是白搭。”天真嘻皮笑脸的说。

  焱极天的脸黑了黑,转头看向越无雪,那脸色呵,难看死了,呆了半晌,他突然就俯到越无雪耳边小声说:“晚上朕整死你算了,免得朕看着你碍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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