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,江翌潇要是执意把他交给自己教育,那如何是好?

  可馨敢肯定,这个孩子,有严重的偏执型人格障碍,自己能把他治好吗?

  可馨眉头深锁,也是愁得个要死。无奈只好吩咐娄嬷嬷,“嬷嬷,你告诉海公公和冷清云,派人严密监视侯爷兄弟,先不用行动。”

  话音刚落,又看就进来禀告,“郡主,侯爷夫人求见。”

  可馨听说她挨打了,不能不见,于是点点头,“叫她进来吧。丫”

  “郡主,您可得为我和豪儿做主啊。。。。。。”孙氏人没进来,高分贝声音先传了进来。

  求可馨帮忙来了,孙氏态度很是恭敬,先给可馨行了礼媲。

  可馨只好客气地说道:“母亲请坐,请恕我不能下床行礼了。”

  孙氏一听,马上气愤地骂道:“我告诉你那个小杂种坏,你偏不相信,怎么样?吃亏了吧?豪儿和我都吃过他闷亏。那年他六岁,豪儿已经十四,两人在荷花池边相遇,他辱骂豪儿,豪儿气的推了他两下,根本也没用劲,结果他假装摔进荷花池,他是看见丞相过来了,故意摔得,结果丞相不管不问,把豪儿打了,侯爷又把豪儿关进祠堂一夜,害的豪儿大病了一场。还有一次,在我理事的大厅里,倒上豆油,害的我摔了一跤,半个月没能起床。这小混蛋和他娘一样,整天装出一副可怜样,其实到处害人。他那个娘也是,长一副狐媚样子,整天装可怜,其实毒的很,我和丞相关系弄得那么僵,都是因为她在里面撺掇的。”

  “你知道她想撺掇你和丞相的关系,你还上当?”可馨不满地责问,“其实你也有私心对不对?想让侯爷把爵位传给小叔,做母亲的,为自己的儿子着想,我不怪你,可是你瞧瞧你用的那些办法,全都是损人不利己的,你傻不傻呀?对了,你大儿媳妇,还告诉丞相,说是小叔子曾经调戏过她,想她心思,有这回事吗?”

  “我呸!”孙氏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:“她多大?我的豪儿才多大?豪儿喜欢你我承认,看上她?也不拿镜子照照,只比我小几岁,我们豪儿缺少母爱吗?看中她?”

  可馨闻言,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呵斥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,“你胡说什么呢?想让小叔子,再被丞相揍一顿?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不能说,你这么大人了,还不知道?对了,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  孙氏正才想起自己挨打的事情,把脸转给可馨看,“你父亲打的,我算是看明白了,男人没有好东西,说翻脸就翻脸,还要休了我,我呸!老娘要和他和离。”

  “父亲以前打过你吗?”可馨好奇地问道。

  孙氏摇摇头,“没有,一直都很好。就是你嫁进府里以后,他警告我,不许和你对着干。”

  可馨闻言,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那么大哥去世时,你被人怀疑是凶手,父亲也没私下打过你?骂过你?”

  “人又不是我害的,他怪我干嘛?那段时间,他对我特别好,可体贴了,还说我受委屈了,他心里有数,以后会对我和豪儿好,让我息事宁人不要闹,家丑不能外扬。就是听了他的话,我才没有闹着报官,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忍了?”孙氏气恼地斜了可馨一眼,不满地反反了一通。

  接着很神秘地凑近可馨,小声说道:”这事情我怀疑是那个狐媚子干的。我想起了老大通房丫鬟春蕙说的话了,那狐媚子有别的男人,备不住被老大发现,她想杀人灭口。可是这也想不通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可馨听了孙氏的话,越发肯定威北侯有问题。看着孙氏二呼呼的样子,也是有点同情她。

  被夫君哄骗了多年,当了这么多年的替罪羊,要是知道真相了,怕真就要闹和离了,而不是现在这样,只是为了吐吐槽,

  可馨刚要劝她,就听安妈妈进来告诉她,“郡主,宫里皇上、太后娘娘、皇后娘娘都派了人,赐了药材和补品,大小姐带人接旨去了。皇上派的可是赵公公,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派的也是身边最得力的嬷嬷,郡主可要见见她们?”

  能不见吗?可馨暗忖,那都是代表着太后和皇后,不见岂不太拿大?

  “快请!”可馨热情地说道,“叫海公公好好接待赵公公。把那治老寒腿的膏药,再送些给赵公公。”

  当奴才的不容易,经常下跪,膝盖几乎都有毛病。

  皇后娘娘派的是华嬷嬷,太后娘娘派的是岳嬷嬷,都和可馨很熟,关系也不错。主要可馨对奴才不拿架子,而且出手大方,又得她们娘娘的喜欢,她们当然对可馨很好。

  言辞间的亲近和关心,看的孙氏羡慕又妒忌,想走吧?自己本来想求可馨为自己出头,这事情还没办成,就来人了。

  不走吧?搁这看着可馨备受荣宠,心里虽不像原来那么妒忌,可还是酸溜溜的不得劲。

 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侯夫人,咋就没有人像对待可馨这样,对待自己,如此关心、关怀?

  最后孙氏无可奈何,还是走了;因为这一天,可馨这里就没有断了来人,忠勇侯夫妻,平国公的大儿媳,醇亲王夫妻,驸马夫妻和女儿,六部尚书夫妻也都来了,还有和江翌潇交好的大臣们。

  不过孙氏怕琬凝接待不周,倒是打发于氏过来帮琬凝的忙了,还算有点人味。

  朱氏和叶承安是下午到的,才听说,就急急慌慌地赶来了。

  到这一看可馨,朱氏就哭了起来,第一次冲着江翌潇发了火,“你哥哥的儿子是人,我女儿不是人?上次就告诉你他下毒,这次你还把他带在身边,不把我女儿和你儿女害死,你难受对不?这过的是人的日子吗?天天提心吊胆?你说,馨儿自嫁给你,可有过一天好过的日子?我可怜的孩子,从小丧母,我这个做嫡母的和她父亲,也没关心过她,她可怜啊。。。。。。本以为嫁给你,你对她好,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,可你瞧瞧现在,这真要是有个什么。。。。。。你让我们怎么办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叶承安也跟着流泪,一个大男人,哭的哗哗的,看的醇亲王和忠勇侯,都眼圈发红了。

  醇亲王忍无可忍对江翌潇说道:“你这府里太乱了,要不这样得了,让我妹子跟我回王府住几天,我那里是没有人敢害她的。”

  忠勇侯一听,闷闷地说道:“那还不如去我府上,她姐姐昨天就跟我说了,想把小姨子接到咱们府上养伤。”

  江翌潇一听气的,差不点上前踹两人几脚!心想,谁不知你们那点心思?还不就是为了和馨儿多呆在一起?门都没有。

  腹黑君子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:“馨儿说了,丈夫丈夫,一丈之内为夫,要接馨儿去你们府上也行,我必须随行,不能离开一丈之外。”

  忠勇侯说不出话来了,看着可馨的卧室,满脸担忧。

  醇亲王说了句:“去死!”然后朝着卧室喊道:“妹子,跟我回王府养伤吧?”

  可馨心里感动,不管怎样,还是有人真心关心她的,她的付出,不是没有回报。

  大沈氏也带着叶宇卓夫妻和叶云熙、叶云薇来看她了。叶宇卓的媳妇和叶云熙都是发自内心的替她担忧。

  两人心里也明白,可馨没有亏了她们,对她们挺够意思。

  还有好多患者,也不知是如何得知她被撞伤的消息的,送了鸡蛋、鸡、鸭、馓子、红糖。。。。。。交给药房里的人,还有送到侯府,直接交给了侯府门卫。

  问名字,不告诉,给银子,说啥也不肯要,只说:“郡主看病免了俺们好多药费,这点自家的东西算啥呢?”

  “哎!要银子还是人吗?我父亲(孩子)的病,不是郡主给治好了,早就不在了。”

 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闻听可馨被撞的腰子(肾脏)出血,也是担忧心疼不已。

  太后娘娘长叹一声对皇后说道:“馨丫头也是多灾多难,和母后当年一样,整天战战兢兢,就怕被人害到。哀家先前就纳闷,她干嘛走哪都带着那三孩子,现在看来,她这是怕他们被人害了呀。。。。。。难为这丫头了,真是煞费苦心。曜翬眼光还真是不错,就是他那些个家人,太不省心了。”

  皇后娘娘点点头,“儿臣嫂子就说嘛,威北侯府那些人都有毛病,馨儿这么好的人,他们都千方百计要害她,也不知他们想干嘛?真是太各路了,都该关进牢房。不然以后得了绝症,谁来救人啊?”

  两人都有同感,害谁,也没有害大夫的,尤其是可馨这样,能把死人从阎王手里,拉回来的大夫,哪能害了?害了都死多少人啊!

  两人的想法,也是徐昊泽的想法,尤其听说好多患者,都自发地送给可馨礼物,连一些贫穷的老百姓都能舍出家里下蛋的老母鸡,可想而知,可馨对待患者,该是多么仁义了。

  徐昊泽又一次后悔了,感叹下手太晚,这么好的可人儿,竟然叫江翌潇抢了,不然得为他挣得多少民心啊!

  还有一点,也让他上火,就是他无法去探望可馨。

  听他老弟醇亲王那天回来说:“皇兄,这回馨儿可是吃大亏了!腰子被撞坏了,都出血了,青竹说,她小便里面都是血。”

  内脏出血,这在现代都是重症,何况做不了手术的古代?

  徐昊泽当时急的就要摆驾威北侯府,被醇亲王拦住了,“皇兄,现在这么乱,您就别再添乱了,馨儿已经躺在床上了,您要是再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徐昊泽这一想,江翌潇夫妻和忠勇侯夫妻,都受伤了,自己要是再出事,可是真够乱的了。

  这好不容易忍着不去看望可馨,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,不去担忧可馨,所以,第二天,听赵公公回来说,“哎哟喂!皇上,您说说相爷的侄子,咋这么坏吔?竟然是他叫人下毒,将马给弄疯了。说是在他的靴子里,搜出五六种毒药,这可真是吓人,才十岁的孩子呢,他咋这么毒啊?”

  徐昊泽一听,当即就做出了决定,以后无论如何,都不能录用他当官,这样的可怕的人,一旦得势,可不得了,还不知会害了多少人,他就是再优秀,朕也不用他,哪怕江翌潇为他求情。。

  徐昊泽正为可馨受伤一事闹心,可偏偏有人不怕死的弹劾她,这不,十六号年假结束刚上朝,就有人在朝堂上向可馨发难了。

  两三位御史,加上受了宁王党羽挑唆的官员,在那满嘴喷粪,文言文听不懂,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,“皇孝慈郡主,牝鸡司晨,竟然敢妄议朝政。此风一开,我大周朝危也!”

  “皇孝慈郡主依仗权势,在府里不敬祖母、婆母,殴打叔叔、婶婶,不义不孝,令人发指!”

  “皇孝慈郡主撺掇京城官宦夫人,不守《女则》,违背七出,经常抛头露面,和男子嬉笑玩耍,实为败德之人!

  “皇孝慈郡主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醇亲王初六不在,否则当场就能气得发疯。

  江翌潇当时强忍住没有施展玄冰斩,冻死这帮混蛋。

  但凡和可馨、江翌潇交好的人,纷纷出列,向皇上启奏,当然都是说她为老百姓,为了朝廷,做了多少好事的。

  因为可馨受伤,没能马上回到任上的叶承安,本来是没资格参加朝会的,可是徐昊泽特批了,别人也就不敢说什么了。

  叶承安是真没想到,他女儿为了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,还能被这些官员,如此往身上泼脏水。

  这家伙虽然当几个月的父母官,可是骨子里的那股浑劲,哪容易马上就消失不见?

  这厮气得,当即就在朝堂上哭了起来,“皇上,下官不服,这些人咋这么埋汰人呢?下官的女儿,在黄淮水患区,为了救老百姓,四天四夜没合眼,最后都累得晕过去了,这要是不抛头露面,那些老百姓就都得病死。还有威北侯府那些所谓的长辈,皇上,您派人去查查,他们都干了什么;丞相大人也在,你么还可以问问丞相大人下官的女儿刚刚新婚第一晚,他们就谋害下官的女儿,以后更是想尽办法欺负下官的女儿,下官问问你们,要是你们的女儿遇到这样的长辈,你们还会这么说吗?”

  叶承安声音大了点,永安伯马上跳出来,指责叶承安,“皇上,叶知府咆哮朝堂,应该把他驱逐出去。”

  忠勇侯马上冷笑道:“永安伯,你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有人这么骂淑仪娘娘,你不也急得乱跳吗?”

  好吗!一时间,朝堂上打得乱了套。

  最后是太子的师傅,一位六十多岁,头发斑白的文太傅,出来一锤定了音,“皇上,老臣不知道别的贵妇不守《女则》是怎么一回事,只知道皇孝慈郡主,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。听太子爷回来告诉臣,疫病施虐的时候,皇孝慈郡主,日日夜夜守候在最重、过病气最厉害的病人床前,对他们实施抢救。因为怕太医被过上病气,皇孝慈郡主一个姑娘家,只和其他两名男大夫,关在那二间今天进去,明天不知能不能出来的病室里。皇上,如果这个时候,要守着那《女则》,得死掉多少人命?这些人当中就包括太子爷,还有不少大臣们的家眷。皇上,太子爷跟老臣叙说此事的时候,是流着泪说的,太子爷说,‘馨姐姐不嫌脏、不嫌累,为那些女患者端屎端尿,清理痰液,就是那些最下贱的妓女,要不行时,馨姐姐都拼尽全力抢救。孤病危感觉要不行的时候,馨姐姐一遍遍地对孤说:尧儿,姐姐不准你放弃,你是男子汉,是铁骨铮铮的男人,和姐姐一起打倒病魔。’师傅,有好多次,孤觉得就要不行了,都是听见了馨姐姐的呼唤,又挺了过来。’”

  文太傅说到这,有些激动,眼睛发红,声音打颤。

  徐昊泽一看,赶紧赐坐。

  赵公公一听,亲自送了把椅子给他。

  文太傅战战兢兢坐下后,平息了一会,才接着说道:“太子爷说,‘事后,有好多病人都说,吴先生都没有抛弃我们,我们有什么理由,自己抛弃自己?师傅,他们和孤一样,不忍馨姐姐伤心,因为每一位病人的逝去,馨姐姐都要自责伤心的大哭一场。’皇上,您可以问问太医,他们最后为什么会以皇孝慈郡主马首是瞻,医术固然有关,可最让人感动的,是她那颗仁爱的心啊!老臣后来看了郡主编的那本《儿童启蒙书》里面的故事,没有一个不是有教育意义的,其内容都是在教导孩子们如何做一个好人,做一个爱国的、有知识的、善良的、正直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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