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104】流连忘返……【加更,继续各种求呀】

  越无雪觉得自己终有一天被这个男人折腾疯去。【 与您分享精彩阅读】舒榒駑襻

 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不知疲倦,乐此不疲地反复折腾,满宫美人有三千,他偏偏在她这里流连忘返。

  为什么呀?难道就因为她的长相柔弱好欺负?

  越无雪郁闷地想着,怔怔地看他。他还在她身上忙活不停,覆着薄茧的手掌游离在她胸前的柔美上面,不肯离开姗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见她突然沉默,焱极天抬眼看过来,沙哑地问。

  “焱极天,今晚上不做,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不好?妗”

  她犹豫了一会儿,小声问。

  让一个欲|念快爆炸的男人停下来,有难度。

  可是焱极天盯了她一小会儿,还真从她的身上下来了,就和她并肩躺在马车那柔软的垫子上,一声不哼的,安静极了。

  “焱极天,不如你说说你以前爱的那个女人吧。”

  越无雪整好了衣衫,扭过头来,看着他。

  “说那个干什么。”

  他闭上眼睛,声音有些沉闷。

  “那你相信这世上真有浮生树吗?如果真的有,她真的会活过来,你会怎么样?还是坚持要立她为后?”

  越无雪又问。

  “话真多。”

  他的手伸过来,在她的脸上一顿乱揉了,又闷闷地说道:

  “如果你不想闲着,朕要继续了。”

  “那我不问了。”

  越无雪立刻接了一句,搞得焱极天更加郁闷,扭过头来狠刺了她一眼。

  “越无雪,朕最讨厌你装这副贞|洁的样子,哪一回你不是哼个不停的?”

  “别说了。”

  越无雪立刻堵上了耳朵,说话的底气也小了。

  其实让她老实下来也很容易,她实在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。

  焱极天翻过身来,侧躺着,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戳,她这肌肤滑得像丝绢儿,触感极佳,还有着天然的香味。

  他躺了会儿,低声问她,

  “越无雪,你为什么对阿罗那么好?”

  “我对他好么?”

  越无雪拧拧眉,她总是笑阿罗,其实阿罗是真正的好人。

  “那你和冰洁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抢阿罗的未婚妻。”

  “你这算是打抱不平?”

 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,焱极天哑然失笑,然后问,

  “你觉得阿罗娶了冰洁,会怎样?”

  “不怎样。”

  越无雪闷闷地回答。

  阿罗适合更好的女人,温柔,善良,没野心,疼爱阿罗。冰洁柔顺的外表下,有一颗强悍的心,显然不是阿罗能骑的那个女人。

  “看你这小样子,还真操心上了。”

  焱极天拉下脸,在她的小脸上轻拍。

  “就是。”

  越无雪冲他一呲牙,焱极天就吻了过来,而且拉着她的手就往他结实的小腹下放,让她去触那还不肯安静躺下的地方。

  “你再敢挑衅朕,朕不保证还忍着,非让你这小嘴伺侯朕。”

  越无雪的手指像被烙铁烙着,连忙缩了回来,老实地躺着不动。

  倒是焱极天,躺了会儿,低低地说:

  “冰洁是太皇太后定下来的,连家想稳着朕,也想稳着太皇太后,所以冰洁就被送了进来,起初朕也认为她温柔乖顺,可相处下来,便知道不是。”

  “反正你要作爹了,是不是要立冰洁为后?”

  越无雪眨眨眼睛,偏过头看他。

  “可能吧。”

  焱极天说得有些淡漠,谁为后,只是权力的一个平衡。

  “好悲催。”

  越无雪突然说了一句,娶谁当老婆都不能随心而为,甚至连宠幸女人,都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身体交易,焱极天此刻在越无雪眼中,简直像一个超极大男|妓……

  这念头一出,顿时又让她反感了。

  确实不喜欢他那个出入多少女人身体的东西,再进她的身体里来。

  当然,这念头她是不敢说给焱极天的,他会立刻扬鞭策马,一鼓作气,做到她死去……

  在这个地方,男人是天,是主宰,女人是附属品,一切都为了男人……其实到了现代又如何呢?好命遇上宠老婆的男人,那机率也是低的。男人生下来,脑子里就刻了自大两个字。而且在这回事,特想得到女人的赞美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焱极天扭头看她。

  越无雪摇摇头,闭上眼睛,小声说:

  “没什么,我困了。”

  焱极天拉起外袍,盖在她的身上,揽紧她,也闭上了眼睛。
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焱极天才轻轻地睁开了眼睛,凝望着她的小脸,低低地说道:

  “采薇是个很可怜的女人,若不是朕,她也不会死无葬身之地。所以,在朕真正掌控一切之前,不会再给真正宠爱的女人最好的一切,你也是,要规矩一,不要以为朕喜欢你,就为所欲为,不顾后果……”

  越无雪的呼吸很轻很均匀,焱极天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,只伸手拉开了马车小窗上的布帘,看外面的月光。

  再过不久,应该会有日出了。

  他突然就兴致来了,用力摇着越无雪的肩,小声说道:

  “无雪,朕带你去看日出吧。”

  “出个太阳而已,一坨红色爬呀爬,有什么好看,睡觉了。”

  越无雪被他摇醒来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不耐烦地抖肩,想重新回到他的锦袍下去。

  “喂,朕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和朕去看日出,要么朕现在就要幸你了。”

 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,越无雪猛地瞪大了眼睛,怎么能让这种事成为威胁呢?反正她又不要花力气。她索性一摊手脚,粗鲁地说:

  “你要幸就快幸,速战速决,我真困了。”

  “你……这个蠢东西……”

  焱极天气结。

  他能陪她在这马车上缩着,她为何不能陪他看日出去?

  “那,要看日出,你等下爬那树上去看。”

  越无雪又指海棠树,他顺着她的手看过去,缀满枝头的粉海棠正托承着月光,美不胜收。

  可越无雪这样不识情|趣,难免让焱极天扫兴,他扒开越无雪,一个人跳下了马车。

  越无雪趴了会儿,从小窗里悄悄看他。

  他站在树下,仰头看着月亮,满枝的海棠缀在他的头顶,他一袭深蓝锦袍,被月光抹上一层冷光。

  从来都认为他恶劣,可是这会儿,越无雪突然觉得他很孤单,孤单到要让她这个每天骂他的人去陪他看日出。

  生活可以繁华锦簇,可心要想繁华锦簇,那也是得有福份的。

  焱极天生在繁华但是又荒凉的皇宫中,他想要的繁华,不过是天下和一个能并肩的知心人罢了。

  说起来简单,可是,好像挺难!

  越无雪心软了软,本想叫他,可倔强又占胜了心软,又躺了回去。不知不觉的,睡过去了。

  焱极天看到她的睡相时,只低骂了一句,

  “没良心的东西。”

  说着,他强行把越无雪给拖了下来,这样粗鲁的力道,她居然还没醒!

  焱极天更生气,就这样扛着她,跃上了屋顶。把她往身边一搁,自己盘腿坐着,等日出。

  月光流淌在琉璃瓦上,像银粉镀就的小河,一直在眼前延伸,一家一家的院落,在月色里连成月的池塘,而那生活在屋顶下的人们呵,就是这池塘里的小鱼儿,明知水深难游,龙门难跃,可还是奋力往前……

  焱极天扭头看她,她枕在他的腿上,抱着他的腰,脸贴在他的小腹上,若他再恶劣一,真会扯下裤头,让她好生伺侯他一回。

  可是焱极天没有,他难得见到她有如此依赖他的时候,在睡熟之后的拥抱,才是真正的信任。

  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头发,小声说道:

  “无雪,永远不要背叛我,好吗?”

  回答他的,只有风、只有越无雪轻轻的呼噜声。

  听美人打细细的呼噜,还是件有趣的事,他卷着她的发丝把玩,独自等着日出的时刻。

  当越无雪所说的那坨红出现在眼前时,焱极天轻吸了口气,平静地看着那方向,看着它一一地攀上云层,将淡白月牙挤向西边的方向……

  越无雪醒来的时候,焱极天上朝去了。

  当然,他没叫醒越无雪,又把她塞回了马车,越无雪还以为在马车上呆了一晚,缩得背痛得要命,全然不知,是在屋顶上被瓦片咯的。

  聂颖给她揉了好半天,才小声问:

  “无雪,每回皇上给你赐了汤药吗?”

  “嗯?什么药?”

  越无雪扭头看她,不解地问。

  “若怀上龙子,你这身份要怎么办?”

  聂颖又问。

  越无雪也犹豫烦恼起来,生孩子、并且给焱极天生孩子,这对她来说,是一件极度不可思议的事,想都不愿意想!

  可是,这也是一件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事!

  焱极天这后来真没让她喝那种汤药,而且常常反复把他那些东西留在她的肚子里,都不知道有没有中标。

  见她一脸恼火,聂颖摇摇头,小声说道:

  “我告诉你两个方子,你自己记着,回去自己抓。一个是避|孕的,一个是安|胎的。”

  “干吗安|胎?”

  越无雪抿抿唇,闷闷地回。

  “若怀上了,当然要安啊,当了娘,你才知道当娘的乐趣。”

  聂颖笑,让越泽睿取过笔墨,就在帕子上给越无雪写了两个方子,让她自己收好。

  “娘,你真好。”

  越无雪转身来,笑眯眯地抱她。

  “姐,你昨晚在屋顶上呆了一夜,没着凉吧,皇上在宫里的时候,也喜欢呆在屋顶上吗?”

  越泽睿倒了碗热茶给她,傻乎乎地问。

  “啊?”

  越无雪傻眼了。

  “是啊,他半夜把你抱到屋顶上,我还怕出什么事,一晚上都没敢睡着,什么事啊?”

  聂颖又问。

  越无雪抿抿唇角,一脸无奈。

  焱极天还真是说到要做到,明明她都睡得跟猪一样了,他还是让她“陪他看日出”!一个皇帝,哪来的这么些小心肠,应该努力做强大的皇帝才对!

  “不知白将军会不会有事。”

  聂颖又幽幽说了一句。

  越无雪扭头看来,说实话,她把白鹤轩给弄忘了,一门心思沉浸在重逢

  的喜悦,以及焱极天肯高抬贵手的庆幸之中。

  “今天回宫我问问。”

  越无雪老实地说,脑子里居然没有逃的念头,当自己反应过来,她又觉得挺纠结的。她怎么能向焱极天低头呢?

  “娘,我让他安排你和弟弟回胡国吧,不要再回来了,今后如果我有机会出宫,我去找你们。”

  越无雪认真地说。

  “算了,我年纪大了,不想东奔西走,就和你弟弟呆在这里,陪着你,总之,我们三个以后不要分开了。”

  聂颖摇头,越泽睿便在一边用力头。

  “娘,很危险的。”

  越无雪还想劝,聂颖就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,小声说:

  “别说这些,那样危险的事,你都为娘做过了,娘就在这里守着你。”

  “娘。”

  越无雪感动,摇着她的手,不肯放。

  “早回宫去吧,伴君如伴虎,帝宠有因,你让他高兴,他才宠你,为了自己的小命,你也要放温柔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她劝了好半天,越无雪才起身,恋恋不舍地出去。

  焱极天留了车夫在这里,沿原路送她回宫。

  ————

  此时正是焱极天一天之中正头痛的时候,大臣们为了新政,在朝堂上吵完了,又到御书房吵,争来争去,只差没互相扑过去撕打了。

  他听得不耐烦,索性轰这些人出去,打完了再进御书房给他下跪。

  “皇上,小安子回来了。”

  天真和门外的小太监小声说完了话,回来禀告他。

  很好,没有中途开溜!

  他唇角扬起一丝笑意,顺手拿起折子看。

  “皇上,有件事奴才想着,一定要和皇上说说。”

  天真犹豫一下,小声说。

  “你说。”

  焱极天抬头,看着天真,天真还真的很少在御书房里说这样的话。

  “皇上宠爱小公子没错,她确实可爱聪慧,惹人喜爱。可是她这位娘亲,奴才觉得有心机深沉,既然她能利用越无雪进宫,以保护儿子,现在又怎会主动过来呢?”

  “哦?”

  焱极天的眼神凌厉起来,天真连忙跪下去,嗑了个头,小声说道:

  “奴才只是感觉,皇上太宠小公子,难免会欠缺周全考虑,越雷既然许多年前就有了打算,怎会让夫人和公子任由别人带走?”

  焱极天丢下了折子,深深地看着天真。

  若聂颖有计,那他此时也不能动她,否则越无雪会和他拼命。

  前日白鹤轩已经把聂颖带进了京,还向越无雪通风报信,他若不把聂颖控制在手中,越无雪只怕会走极端,和他闹成不可开交的地步。

  他为了越无雪,还是费尽了心思,可惜越无雪并不这样认为。

  “皇上不如立刻送三夫人和越小公子离开,不许她们再见小安子,如此才算周全。”

  天真又献计。

  焱极天沉默,久久不语。

  “皇上……”

  天真还想说,焱极天却挥了挥手,低声说:

  “你退下吧,让朕静静。”

  “皇上,白将军那里……”

  天真又问了句。

  白鹤轩——只怕也存了异心,他都没有公开回京,完全可以做到想走就走,他就连白鹤轩在何处都不知道。要知道,白鹤轩手中还握着龙符重兵!

  事情陡然变得棘手,这几日只顾讨越无雪欢心的焱极天,嗅到了一阵危机四伏的杀气。

  他起身,看向跪在院中的文武官员,脸色凝重。

  “皇上,应该再好好查查那个尼姑庵,每一个人都不要放过。”

  天真说完,给他续了杯茶,退了出去。

  天真看上去大大咧咧,心思其实非常缜密,这也是焱极天一直留他在身边的原因。可天真今日所说,完全不似一个普通太监所能看到的问题,焱极天深深地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低喝,

  “天真,你回来。”

  天真转回来,抱着拂尘给他作揖。

  “皇上还有何吩咐?”

  “天真,你进宫之前,真的是一个铁匠的儿子?”

  焱极天狐疑地看他,天真抬眼,看他一眼,认真地头。

  “千真万确,皇上不要怀疑,只因那县官恶毒,害我母亲,要霸我姐姐,所以我才沦落成奴,后来又进宫做了太监。”

  “你姐姐叫什么?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事,朕给你作主。”

  焱极天拧拧眉,问。

  “都已经过去十多年了,姐姐失手刺死那县官……”

  天真摇头,一脸悲切。

  “所以你全家被充作奴?”

  焱极天又问。

  “是,当时跟在萍美人身边,也算有福份,才得和皇上结了善缘。”

  天真头,抬手抹泪。

  “下去吧,去看看她在宫里做什么,看着,别让她出去惹祸。”

  焱极天又挥手,语气平和了许多。

  “是。”

  天真磕了个头,退了下去。

  焱极天以前只知道天真是因家里人犯事,才被诛连,卖为奴隶,不想是这样的曲折磨难。天真以前跟在母妃身边,母妃死后就伺侯他,一晃到现在,有十多年光景了。

  他想了片刻,召进暗卫,给铁心传话,去那尼姑庵里仔细查查,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。

  外面的大臣们已经跪得差不多了,被太阳晒着,一个个快晕死过去的模样,焱极天这才冷冷一笑,让人喝退他们。

  不狠一些,这些人就得寸进尺。

  老太后那里,又紧闭宫门有些日子了,终日敲打木鱼,不知又在搞什么鬼名堂,又会不会和白鹤轩有关?

  焱极天一心烦,就想去看越无雪。

  索性让人搬着折子回朝宫去看。

  ————

  越无雪背上痛,正趴在院中的梨花木躺榻上打瞌睡,这在宫墙角落,密密的竹荫遮下来,赐了她几分阴凉,让她懒得像午后吃饱的猫。

  她日子过得悠闲,天真在一边直瞪她,骂她不思进取。

  “天真,我要怎样才算进取?”

  越无雪被他念得烦不胜烦了,扭头看他。

  “你要长心,多想想事,看清楚谁对你好。”

  天真怒气冲冲地骂她。

  “哎,天真,你真的好天真,就你对我好,行了吧?晚些我给你开一坛酒,你去一边凉快去好不好?”

  越无雪轻叹,愈近盛夏,她愈热,只动动,便觉得一身汗直冒。

  “不思进取,烂泥巴,怎么对得住你娘亲……”

  天真突然就掩住了嘴,扭头看身后。

  空荡荡的,只有风吹响。

  “天真,你遇鬼了?”

  越无雪反骂他,一惊一乍的,倒吓她一跳。

  “懒得和你说,洒家才不管你这坨烂泥。”

  天真脸又红了,转头就走。

  “天真,别走啊,我一个人无聊,咱们两个赌钱啊。我输了,我送你十坛好酒啊。”

  越无雪冲着他喊。

  天真吸吸鼻子,转过身来,犹豫半晌,回到她的榻前。

  “嘻嘻,天赐神器。”

  越无雪从怀里抓出小袋儿,倒出六枚玉骨骰子。

  “你居然还有这个。”

  天真眼角抽搐。

  “怎么,不行啊?”

  她盘腿坐起来,伸手抹汗,这是在回宫途中支使那侍卫给她买的。

  “行。”

  天真拖把椅子过来,笑眯眯看她掌心的骰子,原来也是一个爱赌钱的。宫中日子多寂寥,不找乐子,还真熬不过去,所以,虽说是有明令禁止赌钱,可是这些有本事的人,还是会悄悄去摸几把,赢儿小钱乐乐。

  “小公子,阿罗王到了,说把凡尘送给您。”

  一名小太监过来禀报,越无雪本不想见,热得厉害,她没缠胸,可一想,阿罗一片好心,又快回去了,此时不见,以后更见不着了。于是乎,特特回屋去,认真地缠了一回胸,又走到树下,拿着小铲铲,没一会儿,刨了两坛梅子酒出来。

  阿罗这时候进院子了,乐呵呵地看着她,一脸喜悦。

  越无雪抿唇一笑,大声说:

  “阿罗,你福气真好,我今儿刚准备开坛子,你就来了。”

  明明是明天才能开……天真醋劲丛生地盯着阿罗,就阿罗待遇好,他都盯着这几坛酒好些日子了,连闻都没闻到。

  “小王没别的好,就是福气好。”

  阿罗走过来,接过了酒坛子,放到桌上。去了封蜡,揭了盖儿,一股酒香扑鼻而来。

  “天真,拿冰块来吧,镇一镇更好吃。”

  越无雪扭头看天真。

  天真不乐意了,扭着肥硕的屁|股冷哼,

  “洒家腿痛,跑不动。”

  “去嘛,好天真,你对我最好了。”

  越无雪立刻撒娇,天真神色柔了柔,走了。

  阿罗走过来,把一枚青色的竹哨递给越无雪。

  “小公子,这是凡尘的竹哨,这几日,已经驯好,你一吹响,它就听你的话了。”

  “谢谢,那我送你这个吧……”

  越无雪想着她没东西可送,分了三枚骰子给他。

  阿罗乐滋滋刚要接,越无雪却又把手缩回来,笑着说:

  “我们先玩几把呗。”

  哪有这样送人礼物的,偏阿罗就宠她,当下就拖了椅子坐下,一本正经要陪她玩。

  “冰块来了。”

  天真很快就折回来了,速度快得有些奇异,而且盯着阿罗像盯着贼,坐的位置也古怪,就挤在阿罗和越无雪的身边。

  “来来,把冰块先镇上。”

  越无雪把酒弄好了,过来和他们赌。

  “小安子,你还真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。”

  天真见她手法娴熟,又讥讽起来。

  “不行啊?准备好银子输给我吧。阿罗你就不要掏银子了,你的凡尘很好。”

  越无雪瞪天真,又对阿罗笑,

  “你输的话……脱一件衣裳就好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
  阿罗脸皮红了红,可还是很豪爽地应了。

  “比大小啊。”

  越无雪把骰子丢进酒杯,反扣着摇了半天,嘻嘻地笑,手指却在一边轻轻地扣着从焱极天那里弄来的细细悬妤丝,出千这回事,她更娴熟,总能摇出六个六。

  阿罗和天真都老实,哪里想到她在出千,连输五把。越无雪那句脱|衣服本是玩笑,可阿罗却当真了,他本就穿得少,从头上的金冠开始取,现在只剩下裤子了,结实的胸膛,粗粗的胳膊,看得长了一身肥肉天真白眼直翻。

  “你们三个在做什么?”

  焱极天微怒的声音传来。

  几人扭头,天真连忙跪下,阿罗连忙穿衣,越无雪却踢着脚,盯着他看着。

  “成何体统,退下。”

  焱极天喝斥一声,天真和阿罗看了一眼越无雪,只能退去。谁知道他不在御书房,跑回来了呢?

  “凶巴巴的。”

  越无雪倒了碗酒,递给他。

  “你有没有一规矩,居然在这里赌钱,还让阿罗脱衣服。”

  焱极天推开酒碗,还是一脸愠怒。

  “他自个儿脱的嘛。”

  越无雪嘀咕一声,坐下去,继续用冰块镇酒。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,越无雪才小声说道:

  “我拿阿罗当朋友,你别这样凶。”

  焱极天本来还想生气的,可这是什么情况?越无雪第一次主动向他低头,向他解释!

  他坐下来,盯着她看着。

  “我晚上还能不能去我娘那里?”

  越无雪托着腮看他,满脸期待。

  “不能。”

  焱极天冷着脸,天天往外跑,总会被人察觉。

  越无雪有些失望,丢了一块冰在盆里,又把酒碗放进去,镇了会儿,端给他。

  “喝吧。”

  焱极天拧拧眉,又说:

  “你给我喝十碗,我也不会许你去。”

  越无雪语结,把碗一丢,回房去了,看他一头汗才给他喝的,他神气个屁!

  焱极天这才端起碗抿了一口,酸甜爽口,和越无雪那小野猫一样的味道,他想着天真的话,忍不住就走进了越无雪的房。

  她刚解开了缠胸的布,来不及穿衣,光光的就被他看去了。

  见他目光微变,越无雪慌忙弯腰拿衣服,雪白的腰身像一段美玉,勾住了焱极天的眼神。

  “无雪,别穿了。”

  他扯开她的衣,手指滑过她的脖子,落在她的胸前。

  “瞧瞧,喝这么多酒,又起疹子了。”

  “凉凉就好了。”

  越无雪羞红着脸,想抱起双臂。

  “别躲,朕就喜欢看你这样。”

  焱极天把她抱到膝头,寻思如何开口,说马上送走三夫人的事。

  越无雪刚饮过了酒,正在冒汗,被他这样一抱,汗就流得更快了。

  “热。”

  她抬手擦汗,小声说道,想挣脱他的怀抱。

  “今儿是比较热。”

  焱极天也顺口接了一句。

  这样有一句没一搭的,让越无雪更加尴尬。焱极天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,像玩玩具,

  越无雪终于忍不住推开他的手,不悦地说道:

  “这是我的肉,又不是玩具,你玩自己的去!”

  焱极天怔了半晌,忍不住笑起来,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:

  “朕没你这样的软|肉。”

  “讨厌。”

  越无雪脸一红,伸手就拧他的胸膛,尖声尖气地说他,

  “那你就拧你自己的硬肉。”

  “硬肉倒是有,你帮朕拧拧?”

  他笑得更邪了,一翻身,把越无雪压到身下,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刚抬头挺胸的地方搁。

  “啊……”

  越无雪一脸惊慌,大白天的,他要来啊?

  “朕白天没要过你?”

  他一脸沉思,索性拉开腰带,低哑地说:

  “那今儿朕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。”

  “你为什么不去御书房办正事?”

  越无雪抵住他的胸膛,语气急匆匆地,想赶他走。

  “你就是朕的正事,先办了你。”

  焱极天低笑起来,本来没欲|念,谁让她这样勾人的,说些勾人的话,还有这样勾人的胸脯,想不咬几口都不行。

  他低头,真的去咬了。

  越无雪痛呼一声,可又推不开他,因为今儿比昨儿热多了,所以中裤她都没穿,轻易地就让他看去袍下风景。

  “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。”

  他的手指捻着花蕊儿,半晌,低头吻去。

  越无雪又僵住了,这样的勾|引,她真受不了。她只觉得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涌下去,就像她刚喝的梅子酒在她体内化掉了,又被他给吞了过去。

  “想要了?”

  他抬头看她,微眯着眼睛,刚毅俊朗的脸上,浮着一层情|欲的笑意。

  越无雪没出声,她可不好意思接他这样没脸没皮的话。

  “你自己叫他伺侯你。”

 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,让她摸进去。

  那样烫的,烫得越无雪吓了一跳,可她又没办法逃开,他的手从外面包过来,迫她抓住。

  “等下,让天真再给你端碗药,也有些日子了,只怕能怀上的。”

  他一面说,一面轻抚着她的小脸。

  越无雪不知说什么好,这个男人,还真是想要她生孩子。

  渐渐的,两个人都克制不了了。

  焱极天覆下来,重重地撞进去,撞得越无雪低泣起来,可她越低泣,焱极天就越用力气……

  ————

  “无雪,你娘亲,她对你好吗?为何当初同意送你入宫?”

  焱极天的热情散去了,沉吟一下,问她。

  “好啊,特别好,入宫的事,是越雷来找我说的,我自己同意的,你有什么问题?”

  越无雪当下就瞪了眼睛,警惕地看他。

  “朕想京中毕竟不太安全,还是早送她们离开为好。”

  焱极天抱紧她,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,手指在她丝滑的肌肤上轻抚。

  “其实我也这样想,只是舍不得。”

  越无雪拧了拧眉,小声说。虽然团聚是幸福的,可是京城毕竟不是久留之地,越早离开越好。

  “你能想明白那就好,不要拖了,今晚就走。”

  焱极天立刻说道。

  “啊?”

  越无雪傻眼了,起码也呆个四五天吧?

  “晚上,朕陪你去送她们。”

  “啊?”

  越无雪更傻眼了,犹豫一下,小声问:

  “难道有人知道了?要上折子让你降罪?”

  “嗯。”

  焱极天也不解释,天真所说,实在有理,只可惜越无雪母女情深,是不会相信他和天真的话。

  越无雪推开他,站了起来,沉默地穿衣服。

  “无雪。”

  焱极天伸手拉她,越无雪看着他,怔了半晌,小声问:

  “你没骗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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